摔,没事特别爱往客房的床上爬。这能让他们安心快活吗?叫小孩子看见了,对她将来的影响不好。
那么多不方便的事堆在一起,挺尴尬的,但阮凤萍一天比一天热情,变着法挽留他们。
叶翰忠也说,你们留着家里人气旺,你们一走铁定冷清下来了,一年也来不了几趟,再住些时日。这离彤彤的学校也近,上学方便,又没赶你们走,怎么总嫌给我们添麻烦。
盛情难却,怎么都不好意思开口拒绝,除了日常工作和日常学习,两个人闲来无事便坐下来商量对策,如何成功从长辈家里搬出去,过自己的私人生活。
叶盛昀是最想走的。
一来要不是没有更好的路选,他一开始就不会住进来。二来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开荤后再回到解放前,别提多痛苦了,陈熙彤天天不怕死地勾引他,他非常想找回场子来。
他着急,说你直接拒绝啊,这我爸我爸娶的女人,我不好表态,你又不受牵制,跟他们说不就得了,头一次见你这么要面子。
陈熙彤怒目相对,问,叶盛昀你是直男吗,咱能不把天聊死吗,我哪不要面子了?
行行行,就不能和自家媳妇讲道理。
这事越拖越久,越久越走不了,中间出了档事,直接把他们回归自由生活的念想给断了——陈熙彤在放学的路上让人截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那群在学校附近徘徊的社会团体换了新鲜血液,也没太当回事,做好了让人劫财的准备,举手投降。
可那些人根本不搜她的身,把她摁在墙上拔了一撮头发装袋封口,又用注射器抽了她七八管血,装进试管堵了塞子,弄得她还以为他们在自己身上做生化实验,吓得几天早上都是惊醒的,还把自己隔离起来,叶盛昀一靠近她就躲。
整个过程里,不管她怎么诱导问话,没有一个人理她,弄完就走了。
她当时血被抽多了眼前一黑,靠在墙上缓了好久才缓过了那股晕劲儿。
到派出所报案,人家问,对你造成了人身伤害吗?
摇头。
那有财产损失吗?
又摇头。
最后民警说对不起,这事儿我们管不了,您出门注意着点,看到可疑的人不要正面斗争。
态度挺好的,但意思很明显,立不了案。
叶盛昀心疼坏了,抱住疑神疑鬼的她不撒手,说你要真染上什么病,活着我下血本给你治,就是死了,我也给你殉情。
叶翰忠每天都熬一大锅红枣鸽子汤给她补血,一家人都观望着她的身体状况。
一天,没事。
两天,没事。
到了第三天就放下心了。
可第四天疑心就起来了。
到底什么事儿要揪头发,还不伤人?
叶盛昀琢磨来琢磨去,疑惑得不得了,怎么都想不出来。
这天他坐办公室里,忙一桩离婚案,对这类业务不熟,正查跟婚姻法有关的资料呢,同事摇着头感叹:“你说现在有钱人真是为所欲为,不娶人家就别干那事儿啊,那么爱玩儿,弄出个私生子,不丢脸吗?”
话音刚落,灵光乍现,加上前阵子陈涣章说出的陈年辛密,叶盛昀突然明白了。
这是要出大事了。
有人想把这章翻出来。出于什么目的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