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了解,但沟通得很好,您放心吧。”
和阮凤萍说话很奇怪,似乎说什么都尴尬,又似乎有很多话说不完,好在家里两个男人马上就来了,中止了无意义的话题。
叶翰忠焖了一大锅海虾,颜色鲜亮诱人,一只有两根手指头那么大,叶盛昀没给她夹那些蔬菜,就是不准她吃虾。
陈熙彤微不可见地撅了撅嘴,放回去不礼貌,扔进了他碗里。
叶翰忠看见了说:“你不帮她剥就算了,还管东管西,哪有你这么做丈夫的。”
陈熙彤没有明确表示,但心里是赞同的。
叶盛昀喊冤:“爸,你不知道,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吃这些刺,笑了笑:“好不容易出个头还出错了。”
陈熙彤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娇嗔道:“改天再找您撑腰。”
叶翰忠前半辈子没被认可过,对“撑腰”这两个字十分受用,笑容可掬。
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有阮凤萍掐着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抿紧了唇。
陈熙彤住院这些天都是干洗的。
隔个三四天才会洗头,打盆热水放桌上,整颗脑袋都恨不得探进去,时间久了颈椎受不了,求着叶盛昀快点洗。
有时候坚持不住了一抬头,水顺着脖子灌进领口,指着位置让叶盛昀擦,每次都找不准,在她上衣里蹭来蹭去,别人看见了,能让他臊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总之很麻烦。
将近一个月了,她终于可以自己洗澡了。
热水兜头淋下来,她如鱼得水地撒欢,要不是在叶盛昀父母家,她能高兴地唱歌。
叶盛昀给她拿了两套新毛巾,怕她在浴室里摔跟头,念念有词地嘱咐她一定要穿鞋。
她嫌她啰嗦,穿着小背心用脚蹭着没沾水的地砖:“哪儿滑?哪儿滑?”
叶盛昀把两条毛巾搭她脑袋上:“地不滑,你滑,跟个泥鳅似的,你看摔了我不揍你。”
陈熙彤就没当回事,乐滋滋地在浴室冲了半钟头,倒没摔跟头,莲蓬头一关,转身脚下一滑,撞瓷砖上,大拇指指甲劈了个口子,血流如注。
出来的时候她做贼心虚,竖着两只耳朵,迈着莲步小心翼翼往客房走,没撞见叶盛昀,碰到了阮凤萍。
阮凤萍就知道她头发要滴水,给她送来头巾,视线落在她脚上,关心道:“这是怎么弄的?”
陈熙彤舔了舔嘴唇。
阮凤萍马上说:“你坐旁边等一会,我给你拿药。”
陈熙彤坐在椅子上,认真看着阮凤萍给她包扎伤口。
阮凤萍的动作轻柔小心,上药前会用嘴吹一吹,用棉棒蘸了碘伏涂抹均匀,再吹一吹,混着空调的凉气飘在她伤口上,没有多疼,就是缠纱布的时候会有轻微的刺痛,她安静地观察着阮凤萍的表情,忽然觉得有妈的小孩真好。
以前每年生日都会收到来自母亲的礼物,就是不知道母亲是谁,有阵子特别难过,把五六年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