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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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面带微笑的看着舒墨,挑挑眉:“哦?好软?”

    舒墨这放手也不是,继续碰着也不是,只觉喝醉的胡篱太过难缠,暗暗发誓此后绝不让胡篱碰酒。

    “馒头居然轻薄我~”胡篱见舒墨僵硬不已,便率先有了动作,她双手捂脸,痛哭流涕。

    “阿……阿篱。”舒墨明知胡篱是假装的,心里还是乱了起来。

    “我要轻薄回来!”胡篱趁着舒墨不注意,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手指轻触红豆,惹得舒墨娇喘连连。

    “阿篱……”异样的触感惹得舒墨一抖,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纾解,下意识的拱起上身向胡篱求助。

    胡篱手指动作不停,连连揉搓那颗小小的豆豆,俯身用舌尖轻轻一碰,舒墨反应更加剧烈,胡篱见状贴近舒墨耳边说道:“叫妻主。”

    “妻……妻主。”刚刚那触感还停留在胸前,舒墨只觉自己那处变得好生难受,本能的用自己的腿蹭了蹭胡篱,气喘道,“救救墨儿~”

    胡篱低哼一声,埋在舒墨脖间恨恨道:“我就说你才是妖精。”

    轻轻吻上舒墨的唇瓣,手指下移,轻轻褪去舒墨的最后一块小布,伸手抓住早已有了反映的那处。

    “嗯~”舒墨被胡篱冰凉的手刺暗通,是念凤凰之卦;而乃出朱雀,抚玉臀。女握男茎,而男心忑忑;男含女舌,而女意昏昏。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揭擦。含情仰受,缝微锭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没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旺旺。或急或缓,浅如婴儿含ru,深似冻蛇入窟,乍浅乍深,再浮再沉。”(——微改自《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白行简)

    空气微热,两人汗如雨下,胡篱此时已酒醒。见舒墨昏昏欲睡,满身红痕,不觉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下真成禽兽了。”

    眼见舒墨无力吭声,上下眼皮大家,胡篱抚上舒墨的头:“乖~好好睡吧,我在你身边。”

    舒墨迷糊之中只觉心安,真的睡了过去。

    胡篱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起身准备热水去了,准备给舒墨好好洗漱一番,眼见榻上的狼狈,胡篱脸红似火……真是,太猛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