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我了?”舒墨声音哽咽,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几个字。
“……”胡篱看他这样子心疼不已,怎么会不想要他,是不能要,“馒头你听我说……”
胡篱着急的想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舒墨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她,见她一句也解释不出来,猛地甩开胡篱搭在他肩上的手,快步跑走了去:“我什么也不想听!”
“馒头!”胡篱暗叫不妙,看了一眼破败的医馆,也来不及探究童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追了上去。
☆、被打了
舒墨只觉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他闭着眼撞开人流,将胡篱远远撇在后面,奋力向前跑,也顾不上找方向,等他跑累了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舒家大门前。
此时的舒家早已破败不堪,大门上的封条经过长期的风吹日晒,也掉了颜色,舒墨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喃喃自语道:“这……是舒家?”
他向着周围左右看看,街上行人来来回回,也不好直接闯入舒家,舒墨只好绕道后侧的小门处,轻轻的推开门,门上沾染的灰尘被抖落下来,惹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舒家大院内曾经精心栽培的绿植早已枯萎,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落满了灰尘。舒墨搓了搓手臂,微微发冷,他疾步走到自己的小破屋前,有些眷恋的摸摸那半吊这的大门,谁知轻轻一碰,这门竟然嘭的一声坠落在地,吓得舒墨浑身一抖。
舒墨走进屋内,连连张望,却未见到熟悉的白色,他失望的叹了口气:“小白到底去哪儿了……”
他对这舒家毫无留恋,进来也只为看看那只小狐狸是否还在,见小白未归,也不再停留,直接向后山走去。
“小白,小白~”舒墨来到后山,心想着小白说不定到这里安了家,此刻山中荒无人烟,他也就不再顾忌,大声喊了起来。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来这荒山野岭之地作甚?”舒墨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女声,他紧张的绷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那女声继续说道“转过身来让本小姐瞧瞧!”
舒墨心中暗道不妙,哪里会真的乖乖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腿便向前跑。
“给我抓住他!”那女人一声吼,舒墨只觉自己身后突然多出了两个人。
原是那女人的护卫,命令一下几步便将舒墨追上,一人压住舒墨一直肩膀,使他动弹不得。
那女人哈哈大笑两声,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舒墨身前,见到舒墨的正脸眼神一亮,后又疑惑起来,伸出肥胖的手指抬起舒墨的下巴,仔细端详,疑惑道:“怎么有些面熟?”
舒墨使出全力挣扎,却被那两个护卫牢牢锁住,胳膊疼痛不已,顿时心中大骇。
眼前的女人肥胖至极,一张饼脸就在舒墨眼前,眼瞧着女人的手要摸上自己的下巴,舒墨赶紧将头转开,却还是没能躲过去,舒墨不堪受辱,死死闭上眼睛忍住泪水,不敢再去多瞧,心中不断叫喊着胡篱的名字。
“好像是舒家小公子。”那女人身边的小厮突然说道。
女人闻言惊异的瞧了瞧舒墨,顿时暴怒起来:“原来就是你!当初你逃了婚,可知我受了多少嘲笑!”
原来这胖女人正是起初与舒墨有婚约的那王家小姐,自打舒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抢走,她王家小姐就成了全镇茶余饭后的笑话。即便这王家小姐脸皮再厚,那时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