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火光,原是舒家家仆听到动静,正赶往舒颜处,胡篱见状也不恋战,直接吹了声口哨,这蛇群鼠群也就速度的散了。
“狐仙大人可还满意?”土地不知何时跑了出来,问道。
胡篱看着屋内晕倒的舒颜以及忙进忙出的舒家人,乐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心情大好道:“自是满意,今儿我心情好,你陪我喝上几杯。”
“老身的荣幸。”土地两手捧起一颗野果便向嘴里仍。
一小人儿一胡篱便喝着酒将这场闹剧看了个全,无意中喝了不少,竟不知不觉竟醉酒睡了过去。
☆、抢了(捉虫)
舒颜房内的一场闹剧,终于在天微亮时落下帷幕,所幸家仆来得及时,舒颜除了被吓晕并未受多大伤害。
舒觅为此大发雷霆,在正君的哭诉之下决定彻查院内出现多种生物的原因,此事也大大坚定了她让舒墨冲喜的心思,不仅是为了舒颜,也是为了整个舒家。
小侍们还未从舒颜处得到休息,就被派到了舒破旧的小屋内。见到舒墨住处的环境,小侍嫌弃的撇撇嘴,粗鲁的将舒墨从睡梦中拖起,把他按在新拿来的铜镜前,细致的净脸挽发。
舒墨如傀儡似的被家仆摆弄着,穿上大红嫁衣,点上樱花妆,带上凤冠霞帔,他本就不难看,一双丹凤眼配上婚嫁时的浓妆,倒真的出了几分风情,只是身形实在瘦弱了些。
家仆来得快去得也快,给舒墨装扮好便呼啦啦的走了出去,舒觅也只叫管家带了个话,让他好生待在屋中,等着上花轿。
舒墨穿着一身红衣,独自坐在桌前,他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自有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身着细布,他咬了咬嘴唇,手不自觉的握紧,竟将喜服弄出了褶皱,这不是背叛自己的理由,他暗道。
眼见天越发明亮,外面鼓声响了起来,舒墨虽不受宠,婚事大体上又是为了冲喜,舒家也并未多亏待他,该有的礼节都做到了,只是少给了几箱嫁妆,被舒家正君扣了下来,准备留给自己的儿子使。
周围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舒墨望了眼窗外,并未见自己熟悉的毛团,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屋子,毅然收起自己眼底的失落。
“爹爹……我来找你了……”舒墨喃喃出声,说完眼睛一闭,直接向门柱撞了过去。
胡篱被院中的敲锣打鼓声震醒,肚子还是鼓的,坐起身那一瞬间失了平衡的晃悠了两下,见花轿已经到了正门,暗叫一声不妙,直接窜下房顶,向着花轿冲去。
接连躲过舒家人和王家人的眼睛,胡篱直接钻进了轿内,见里面还是空空荡荡,她抓了抓头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来得还算早……
“嘿嘿,干脆直接在轿子中等那馒头,吓唬他一下。”胡篱猫了猫身,藏在了轿内座椅的下方,静静的等着舒墨的到来,期间不自觉的嘿嘿坏笑,好似看到了馒头惊吓过度的脸。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出一阵骚乱,胡篱紧张的盯着轿帘,她的小馒头要进来了。
不成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