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亲近,何须套路;心若远离,套路何用。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老妈从床上拉起来。我睡眼朦胧,她却喜笑颜开,问我现在是不是跟高景行交往。
我哈欠连连,应付着说,八字还没一撇。
她却乐了,说只要有开始,就会有过程,然后就会有结果。
她自顾在旁乐着,说想不到还从别人嘴里听到我和高景行的事情,说我这孩子怎么都不跟她说一声的。
我苦笑一下,又倒头睡去。
高景行一如既往地给我打电话,一个星期一次或两次。
他做事的方式,也如他的性格一般,不温不热,不疾不徐。
有时,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可以更加亲密时,他又往后退了退,让我们保持足够的空间距离。
有时,我以为我们似乎只如朋友般交往时,他又表露温柔而细致的热忱,让人有恋爱的假象。
他的心思,我难以猜测。
这个周末,他没打电话过来。
我也无所谓,因为周末还要陪那个具有婚前焦虑症的老妖精。
妖妖的婚期临近,她的唠叨也更多。不是拉我一同陪她买这买那,就是讲述他未来的老公。有时欣喜,一脸幸福挂在脸上,有时又愁眉不展,向我抛出一大堆的问号。
每个周末,都要解决妖妖的一大堆唾沫星子。
可能每个结婚的女人都这样,爱情的甜蜜以及对婚姻的恐惧,都在这结婚前夕集中地爆发。
此刻,她坐在我面前,摇动着玻璃杯里的果汁,说她担心自己处理不好婚后的一些琐碎事。
我说:“妖妖,你问我如何处理婚后的琐碎事,真是问对了人。”
妖妖一脸期待的表情。
“因为我根本就没结婚。”
妖妖泄了气,突然她瞟我一眼,来了兴致,仇。
可是高景行,是一塘湖水,风雨交加下,也只是湖面波光泛动,他不像叶晟,如同大海,平静之下,会有狂波汹涌,巨涛拍岸。
我似乎也没有什么要向妖妖倾诉的,就从高景行的职业、年龄、身高、家庭背景介绍一番。
我三言两语地介绍完毕。妖妖掉着个下巴,正待详情,岂料我已经闭了嘴。
“完了?”妖妖问。
“嗯。”
“不是吧,你们现在还停留在初次见面?”
“当然不是,上次我还在他的带领下,当了回牙医助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妖妖叹气,蒙头喝果汁。
妖妖抬头又说:“高景行比你大了四岁吧?这个年纪,看准了一个女孩子,不是应该闪婚吗?”
“你剧本看多了吧。”
“剧本更应该是——先斩后奏,奉子成婚。”
我叹气,蒙头喝果汁。
妖妖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真是不对劲,两个大龄单身男女青年,交往快两个月了,居然还没成一对。”
她意味颇深地看着我,“你们之间……不会有第三者吧?”
我瞪她一眼。
她噎下了话,转了个话题,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小韵,牙医真的是可以嫁。”
她看我依旧不痛不痒的样子,急道:“过了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