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骂,云宝倒是不大着急了。
便另置了一间屋子歇下。
凌虹刚服侍着云宝躺下,才出门来,就见凌月对她耳语:“主子传你,要问你话呢。”
来至慕祁寒面前,行过了礼,便听他道:“云宝在家可是受了委屈?”
凌虹略有些惊奇,难道真细心到连这个都察觉出来了?但慕王爷可不是这样细心的人啊,尊贵如他,从来就不需要考虑身边人的感受的。
想了一遭也没有个结论,又不敢在慕祁寒面前怠慢,便道:“回王爷,姑娘在家倒是不曾受什么委屈,只是因着年岁到了,老太太不许出来玩耍,管得严些也是有的。”
说着又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来,便暗自想着,与其姑娘费心要与县太爷通上话,还不如就着方便,让王爷知晓了。
便又道“姑娘受的委屈,其实是在外头来的。”
慕祁寒因问:“是怎么回事?”
凌虹回说:“先是有人家来提姑娘的亲,但凡两边媒婆一商量,男家人就像是约好了似的,又要来退,这样弄了两三回,姑娘的名声都不好了。”
“姑娘叫奴婢去查,却发现是如今的县令搞鬼!”凌虹有些气呼呼地道。
慕祁寒听了这回事,想起自己嘱咐县令的事,可不是让他拦着些么。要是当时自己没想起来,这回回来可不就要失望了么?
再说,她家里管的严,也好少叫她出去,免得遇上些不正经的人。
这般想着,也就不为她今日那焦急的样子担忧了,甚至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喜悦,就像是计谋得逞一般的心情。
“下去吧。”慕祁寒不动声色地道。
凌虹行了一礼,便告退出来。王爷对此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不过她是相信两人的情谊的,或许明日就带姑娘去质问县太爷也未可知呢。
夜里云宝做了个梦,梦里她见到了从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现代的妈妈,有一道柔和的光晕照着她,笑着对云宝说:“云宝,你喜欢他吗?”
不知怎么地,云宝心下把妈妈说的他就直接带入成慕祁寒,她感觉自己坚定地点了点头。
妈妈笑了,又说:“喜欢就勇敢起来,你们都需要勇敢。”
她有些感慨,这些日子,真真实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相思,特别是当你满心里只有那个人却又清楚地知道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他时,那种无奈是非常残酷的。
“愿你在这个世界找到真正的幸福,乖女儿。”妈妈笑着,声影渐渐变得飘渺……
“妈妈!”顾云宝惊醒过来。
坐在床上思索了半日,凌虹才进来,见她已经醒了,有些惊讶道:“姑娘竟自己起床了?”
往日里可是恨不得在床上赖个天荒地老似的。见她今日这么早就醒了,便又问道:“可是择床了?”
云宝摇了摇头,她不是一个很择床的人。
“凌虹姐姐,我们用些早饭,这就回去吧,在外头耽搁的够久了。”云宝道。
凌虹点了点头,一边整理着床铺,又问她:“姑娘不好奇王爷是来做什么的吗?”
云宝此时不欲作他想,便懒懒地道:“可能是重要的公事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着急赶路。”
凌虹知她不愿多想,少不得自己说道:“若是王爷专为了姑娘而来,且为姑娘病了这一遭呢?”
云宝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