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搬了,我在这里就能好过么?”
田氏大闹一番,余氏不得不送些礼,又派了小厮送回去,田氏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小刘氏伤心地抹着眼泪,顾云宝劝道:“二嫂子快别难过了,家里又不怪你,你只管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堪堪哄住了人,顾云宝便忙不迭地进行她的小计划。
先前说云宝见到小刘氏的喜服,做工精良,风格也甚为唯美,她便看上了人家的手艺和心思。
谁人不知,嫁娘的喜服都是自个儿一针一线做好的,好的喜服不仅体现自己秀外慧中,还能给夫家长脸。因此谁不看重女儿家的绣活?
偏偏顾云宝就没那个本事,让她一针一线地绣个什么东西,还不如让她重新出去当个掌柜。
这不,腊月初六的晚上,刚回屋准备睡觉的顾云宝一不小心让蜡烛把自己的广袖烫了个洞。
她眼巴巴地指望着凌虹能给她补好,谁料凌虹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连连推辞道:“我的姑娘,您要是让我拿把刀杀人还容易些,这个细活奴婢却是怎么也做不来的。”
因着这个小事,倒让她起了开个成衣铺的想法。
于是田氏一走,她就找上了自己的二嫂。
带着小刘氏回了自己的房中,云宝让凌虹拿出那件烫了个洞的衣服,摊开在她面前。
小刘氏一看,随即笑道:“这个倒是简单,待会我拿回去,补好了就给你送来。”
她以为自家小姑子只是单纯地懒,她又是新嫂嫂,少不得要被磋磨一二的,倒也并未多想。
只见云宝又让凌虹拿了小篮子来,里头尽是女红要用的针线啥的,她便坐下细细缝补起来。
顾云宝一边看她做,一边就与她聊起来。
“二嫂,妹子打算开一家成衣铺,想借着嫂嫂的手艺,先帮我做两件衣服来,看看效果如何。”顾云宝道。
小刘氏一听有些迟疑,暗想这小姑子是否话中有话,做几件衣服倒是不打紧,只是这外头开店的事情,她一个小闺女如何做得主?
云宝见二嫂但笑不语,就知道这是个谨慎的人,没有把握绝不开口,于是她干脆挑明了说。
凌虹拿出一沓子纸来,上面画满了一件件衣裙新式的模样。
有清新自然的,也有繁复华丽的,却都与现下人们穿的差别甚大,不觉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反而更美了几分。
譬如第一张图上那画样,中间是繁花抹胸,往下是一袭百褶裙,腰间省去繁复的包裹,只在腰际褶起一道,打了个蝴蝶结在中间。外罩一件薄薄的衫子。
虽并未上墨着彩,可这样的衣饰,整体看上去就叫小刘氏觉得耳目一新。
只听顾云宝道:“二嫂能否照着这些个样儿,替妹子做两件出来,若是果然能行,这铺子,就算是二嫂的。”
小刘氏虽以为云宝说的是玩笑话,却有心想将那图案变成实实在在的漂亮衣裙,于是哪里还有不应的?
果然第二日,妯娌两个就带着丫鬟们上了街,从布庄里扯了各样布头,又买了一应针线工具,就开始天天腻在一起,商量着裁剪,用色。
且说这日买完东西后,因布料实在多,又重,便托布庄的伙计直接送到顾家去。
又得了二哥的嘱咐,带着嫂嫂在街上逛逛。
于是妯娌俩又带了丫鬟在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