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的人,他甚至引导着别人创建了南部和东部,在这个大陆上以求达到一直制衡的状态。
他已经分不太清自己到底是楚汉还是风墨,他做了太多事情,那些事情不是楚汉应该做的,也不是风墨应该做的。亲眼看着并且知道这个世界一点一点变成那种“吹弹可破”的样子是很震撼的,但是他真的没有足够能力做的更多。
他自己连积蓄一点防身的基础能力都做不到,要做什么统统只能依附别人。可是依附别人通常要付出代价,那种代价通常他还是难以启齿。
可以说比起来现在,作为一个斗帝改变世界实在容易太多了。
这种生活还在继续,而这个被腰斩的世界也越来越不堪重负,他收养了一个不一样的少年,教了他很多东西,也留下了很多嘱托。
他想要把世界能晶复原,不一定能做什么,但是能量的充裕总是可以让这个世界支撑的更久一些。直到某一天他因为木系能晶去了万兽森林,然后居然被两个猿人妖兽给围剿了。
这对于他来说也能算得上奇葩的经历,正常情况下过几天他就会恢复好从猿人肚子里爬出来,然而这次他被救了。
“我叫易梵。”那个青年眼眸澄澈,“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你现在需要好好恢复。”
“我叫洪雅,以后害怕呢就在我后面躲着。两个柴鸡。”对方笑的时候眼神分外和善。
这对于“风墨”来说完全陌生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无私的照顾过,这让他一度感觉很温暖。
但是他看着易梵一点一点的感情脱节,他却没有主动去挽回什么。他大概知道一点这个青年以后的事情,他很内疚,也只能加倍的对这个青年更加温和一些。
他也和这个青年的祖辈有过很多的牵扯,比如东部的创建者,在他主动下帮他逃离了中部的壮硕男子。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却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然后一味地去做对他而言更有意义的事情。
“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强迫。”男子的忧伤没有持续,转而就对楚汉进行了嘲讽,“那个家伙还说什么爱你,我看他爱上的无非就是他的心魔而已。”
而在无尽的岁月里他更是麻烦了不知道多少事情给这家人,而现在他更是毫无纰漏的给易梵展示了他自己的一角,好不做作的把自己的责任托付给了易梵,不着痕迹的央求他的帮助。
他确实很多事情做不到了,因为他能感知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太过于衰竭了。他不能确认自己对于风墨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他能确认自己给这个世界确实带来了很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