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等我处理完事务再回来。”
“不行。”沈天行敲着桌面,淡淡道,“你是我的病人,我便要负责,我不能让我的病人在没治愈的情况下出谷,有什么事你可以等我治好了再去。”
姬恪苦笑:“现在若不回去,以后只怕也没有机会了。”
“是因为那名女子?”
姬恪一怔,随即脸上的笑容转淡,竟带了几分决绝:“不是,是我的私事。还望谷主通融。”
沈天行却是笑起,叹了一声道:“我倒真是老了,年轻人的事情一概看不明白了。”
姬恪不明所以,念头一转道:“谷主若让我回去,改日回来我定奉上加倍的医酬。”
沈天行站起身,走过姬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要离开也并非不可,只是……年轻人自己做的决定以后可不要后悔。”
不待姬恪说话,沈天行又道:“我先给你开几服药,你按着方子抓着喝,虽然未必能治愈,但至少不会恶化。”
——自己的决定,可不要后悔。
骑在马背上,听着马蹄声飞驰,渐渐远离回春谷,也远离了……苏婉之,然而,姬恪却做不到扪心自问,丝毫无愧。
只能反复告诉自己,姬恪,你做的选择才该是你做的。
儿女情长终究抵不过世事无常变幻,姬恪你要做个偏安一隅的懦夫么?
你的筹谋你的隐忍就这么放弃,你甘心么?
回祁山的路上苏婉之怎么看计蒙怎么不爽,但碍着亏欠对方,只得隐而不发。
计蒙倒毫无所觉,骑在马上甚至还笑得挺开心。
就这么一路重新
67、六六章
又回到了祁山,因为名义上是嫁给了计蒙,苏婉之上了祁山包袱直接被送到了计蒙的院中。
休息不到半日,便又跟着计蒙去见了韩先立,韩先立高人在祁山上的身份不低,自然住的是独门独户,还专门派弟子前来侍候左右。
苏婉之一见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心头一颤。
“师傅……”
“你在祁山,你可有勤奋习武?”
苏婉之心头一咯噔,哑口无言。
仿佛未曾看见苏婉之的神情,韩先立继续面瘫状道:“为师早知,那从即日起,你便和小师弟一道习武,我已布置下任务,若完不成,你好自为之。”
苏婉之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计蒙似乎也被苏婉之的神情勾起几分同情心,道:“师叔,这个会不会太严苛……”
韩先立平静的看了计蒙一眼,计蒙顿时感觉压力陡升,徒生出一种被狠狠压制的感觉,随即再不敢替苏婉之求情。
于是,计蒙的新婚妻子苏婉之又陷入了宛如地狱般的日子。
跑步,跑步,练剑,练剑,继续跑步跑步,练剑练剑,祁山校场几乎每一寸土地都被苏婉之踩了个遍,习武的强度之大看得周围众弟子瞠目结舌,纷纷觉得自己实在太轻松了。
苏婉之每日习武结束,感觉仿佛褪掉了一层皮,大脑空空,连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唯一记忆在脑中的只剩下:熬过去,等韩先立一走就去回春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莫个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