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离开了那间屋子。
“我若是你,直接囚了她在身边,又何必这般的患得患失,费神费力!”
翠竹园中,顾玉清倒了一杯清酒递给身侧之人。
凌末接过一饮而尽,自嘲道:“当初,他不也是囚了她,结局又如何?我只道我这一生只在意那个位置,守着那个位置便能得到我想要的,守护我想保护的……”
顾玉清极少见他这般,眼下竟不知该如何开解,好半晌才悠悠叹道:“你不是他!况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是么?”凌末摇摇头,又道:“我做的不好,若我做的好,母妃也不会因我而死,那个人……那个人也不会被囚在漪澜殿,那些对我好的人,我都……无能为力!”
“那不怪你,那是……那都是他的错。”顾玉清的声音渐渐小了,孰是孰非,又岂是他能断定的了的。
“你恨他么?”
顾玉清露出痛苦神色,他摇摇头,“不知道。那是父亲选择的路,他给过父亲选择的。”
夜还很长,凌末离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来了这个院子,树影斑驳,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他瞧着那扇禁闭的房门,站了许久。
邱夏见到张牧已是五日之后的事,那个时候邱夏正在荷塘的水榭里瞧书,远远地就听见了解忧的声音。
当她瞧见解忧牵着的那个男孩儿时,心尖尖都颤了起来。
“怎么不叫姑姑啊?”解忧兴冲冲地问。
“姑姑!”张牧呐呐地唤了一声。
邱夏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眼前沉默寡言的孩子没有了一丝印象里该有的模样,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道:“阿牧难道不认得叔叔了?”
张牧低垂的头这时才木然抬起瞧向邱夏,他冷漠地瞟了几眼,便转了视线,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猛然回头打量许久,那张冷漠疏远的面孔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他动了动唇,唇角都戏,可写不下去,也不会写,哈哈哈!
☆、第三十九章
又是十来日,邱夏算着日子,心里暗暗期盼着张卿回来,很多事,她都在等着张卿给她答案,可这十几天,她再也没有听到丁点关于张卿的消息。
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