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解忧不屑一顾的那种奸狐狸。
“不行,我一定得问出来那小破孩子是什么来历。”解忧坐了半晌,还是愤愤不平地起了身,“夫人且休息着,我去找万烈去。”
邱夏点点头,目送解忧离开后,脸上的笑便隐去了几分。
小孩子么?
“我要见凌末。”
邱夏寻到顾玉清时,他正在院里练剑,闻言,顾玉清招来小斯拿了布巾擦了把汗,嘬了口茶水,方道:“他近日有些忙,怕是出不得宫……”
言至此处,顿了一顿,将长剑背与身后,凑近了些,继续说道:“不过,若是你,他怕是再忙也会来的。”
邱夏不理他面上的奸笑,依旧正色说道:“我入宫寻他。”
顾玉清嘴角的笑微僵,半晌才不确信地道:“你这是打算使美人计?”
邱夏挑眉,“怎的?”
“……”顾玉清摸了摸下巴,打量邱夏许久,方道:“我善意地提个醒,他这几日正心烦呢!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邱夏蹙蹙眉,这话说的着实太过难听,“你安排就是。”
“得。”
临近黄昏,顾府门口已备好了马车,顾玉清一袭朝服穿戴的很是齐全,邱夏扮做他的小斯与他一道上了马车。
“真是遭罪,早上穿穿也就得了,怎的临了临了还有遭这样的罪。”顾玉清一边扯着衣领,一边开口抱怨着。
邱夏瞧他几眼,便歪着头靠在马车上想着自己心事,顾玉清见她也不搭理自己,便将官帽一摘凑了过来坐近了道:“我晚上是不是还要留宿宫里啊?”
邱夏一道寒光射来,顾玉清只好自讨无趣地瘪瘪嘴坐了回去。
过长安门,便不许再乘马车,为这,顾玉清又是一路抱怨,带路的宫监忍不住瞥了顾玉清几眼,恭敬说道:“大公公传了话来,顾大人劳累一天,皇上特准大人乘轿面圣。”
顾玉清难以置信地上前扯住这说话的宫监:“真的?”说着便环顾了一圈,问道:“我怎的没瞧见轿子?”
“回大人的话,得再过一道宫门才有呢!”
闻此,顾玉清便甩了甩衣袖,很是欢快地加快了步子,邱夏跟在他身后只垂着头,生怕旁人看出端倪。
又过了一道宫门,果不其然,那里已备好了轿子,顾玉清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在放下轿帘的那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了一声。
“大人有何吩咐?”
顾玉清清清嗓,瞥了一眼垂眉顺眼的邱夏,又瞧瞧抬轿的轿夫,很是正经地道:“这轿子宽敞的很,我看这轿夫也孔武有力的,嗯……我家这小斯很是娇贵,他陪着本大人走了这么久,脚也该是累了……”
说着便探身扯着邱夏一道进了轿子,放了轿帘,愉悦说道:“走吧!”
外面的人目瞪口呆地立了一会儿,方回道:“是。”
轿子晃悠悠地走着,邱夏侧身瞧着洋洋得意的顾玉清。
“瞧我做什么?”
“哪有小斯和主子同轿的?”
“是没有啊!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以后那小子报复我怎么办!”
顾玉清舒了口气,很是满意自己有先见之明。
邱夏则有些听不明白,顾玉清见了,又道:“他可小心眼的很,若是知道了,我坐着轿子,让你走了这么远的路,保不准会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