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院外跑了出去,可是尚仪房的院里就有茅房,当时我还跟石守开嘟囔了句,说你小子舍近求远,放着院里的茅房不用,非要用外边的,这事肯定是你做的对不对?”
严振大惊,扑通一声伏在地上朝叶传宗磕了个头:“陛下!奴才确实是去茅房了啊,因为外边的茅房比院里的干净,所以奴才才去的外边,请陛下为奴才做主!”
叶传宗:“你刚才不是说也在吃饭吗?怎么又去了茅房?”
严振:“奴才一开始确实是在吃饭,刚吃了两口便觉得要拉肚子,这才去了茅房的!”
叶传宗不耐烦的冲身边的韩子兴道:“去查一下金玉殿各门守卫,看看傍晚时是谁在当值,有没有人放一个叫严振的尚仪房工匠进来。”
严振的心里咯噔一声,只祈祷那两名守在金兰殿东门的守卫能够守口如瓶,片刻后,韩子兴便跑了过来,称几个门的守卫都说没有看到有叫严振的工匠出入,严振这才舒了口气。
叶传宗心里冷哼一声,看来这幕后的高手能量不小,竟然把宫门的守卫都买通了,叶传宗狠狠的盯着严振:“严振,你可知欺君罔上和谋害皇后是什么罪?”
严振:“诛、诛九族。”
叶传宗:“你家里可有父母兄弟?”
严振:“有……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还有老父老母……”
叶传宗:“你可知九族是指哪些人?”
严振:“大、大概知道,就是所有沾亲带故的都、都算。”
叶传宗:“知道就好,朕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供出指示你的人是谁,可饶你不死,二是被朕顺藤摸瓜的查出来诛你九族,你觉得哪个划算?”
严振大惊:“陛下!奴才冤枉!您可不能无凭无据的就认定是奴才所为,奴才真的没有要害,也真的没有换过那两块木板!”
叶传宗:“哦?换木板?你是将原来那两块厚实的木板换成了两块薄片对不对?”
严振的脸刷的一下便白了:“不不不,是、是奴才脑子不清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叶传宗抬起手‘啪’的一掌抽到了严振的脸上:“狗奴才,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韩子兴,把刚才从高台下捡到的那两块碎裂的木板拿过来给他看!”
韩子兴从一个侍卫手里将碎成了几块,但却依然可以大致拼起来形成一个完整形状的两块木板拿过来放到了叶传宗的面前,叶传宗拿起一块薄薄的碎片:“能把木板削的如此轻薄、光滑,颜色和花纹还要和其他木板保持一致,手艺不错啊!”
此时肖惠琳也终于看出来这凶手竟然是严振,于是便说道:“陛下,奴婢可以证明,这两块木板就是出身严振的手艺,削切木板构件正是他的长项。”
叶传宗:“刚才那两条路依然有效,赶快选吧,朕的耐心有限。”
严振终于浑身如筛糠般抖了起来,却不经意的抬起头朝叶传宗身后的赵美妍看了一眼,赵美妍十分厌恶的把眼神躲了开来,严振:“奴才选第一条路!交待奴才——”
严振刚打算接着说,却见一直坐在叶传宗身后的赵美妍突然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