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承漫不经心的打量过四周,窗外是丛丛树荫,密密遮掩,看不清晰外头的模样:“有埋伏?”
浅浅一笑,季昀承掀唇又道:“你觉得如果我想走,你真的能拦得住我?”
“能。”
“怎么……”
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季昀承已经在惊愕的眼神中被慕阳堵住了唇。
很生涩,没有技巧也没有章法,就好像她只是想要堵住他的嘴。
可在那一瞬间,季昀承分明听见又一簇火在他身体里燃烧起来的感觉,吻过慕阳两次,第一次是在他喝醉的时候,第二次遇到了刺客袭击,唯有这一次能清楚的感受到唇上传来的让他心头一颤的柔软触感。
慕阳的唇很薄,些微的冰凉。
鼻息可闻的距离,浅到几乎闻不到的皂角香气。
一点点构成了让他放不开手的诱惑。
于是,自制力崩塌,沉沦于唇齿纠缠,他的技术明显高于她,滚烫的舌在她的口中肆虐,逼得她无路可退,唇舌相触,他不由自主的一颤,更紧的缠住她。
是他从未见过的,轻媚而带着三分的挑衅,平素冷淡的容色在这一刻染尽靡丽。
此情,此景,怎叫人不动心。
何必去想那么多,他想了她这么久,而她,近在咫尺。
触手可及。
脑中轰的一声,只剩下欲望的本能。
他爱她。
他想要她。
一切如此的理所应当。
夜凉如水,屋内却是截然相反的火热。
她只看见他眼中猛然一暗的光,下一刻人已经被按在了榻上,轻软的榻铺了厚厚一层,发髻散乱,衣衫凌乱,最后一层亵衣被解下,全然赤-裸,毫无防备,胸前缓缓的起伏,艳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
大概这辈子她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也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像是放任,又像是一种挣扎。
昏暗的光线透过拉起的帘帐,投射出一片朦胧的旖旎。
他光裸的背脊线条优美,有种极致的性感,而吻已经顺着她的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锁骨,间或吮吸啃咬。
力度正好,极其富有挑逗性。
大脑几瞬的空白,腹下已经被某个灼热的物体抵住,然后,一点点进去。
很疼。
即便他已经极尽厮磨与温柔,也还是无法阻止那种被硬生生挤开的疼痛。
方才的意乱情迷霎时褪去,她皱着眉,压抑着推拒的念头,紧紧咬牙。
他忍住叫嚣着的欲望,停下,伏在她耳边心疼的呢喃:“很疼?”
女子的第一次难免会痛,他知道,却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宽慰,她不会叫痛,不会撒娇,以往的经验好像一下子都被抛之脑后。
下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