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
“福尔摩斯?”
见鬼的她为什么不上来!
歇洛克心里窜出了无名火。
——她这是要拦住马车离开吗?
歇洛克毫不犹豫地反身就跑,撑着沙发跨越了障碍动作迅捷地冲向楼下。
“福尔摩斯先生!福尔摩斯先生!”
是哈金斯在喊他,可他不想回头,再去看刚才她站着的位置,她已经毫无踪迹,显然,她已经乘马车离开了。
“一位女士给您留了一封信!”
歇洛克知道,是她留的,一定是,不然还会有谁会送信给这些小家伙们,让他们给他呢。
“是刚刚那位女士?”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发音。
“是的,她已经乘马车走了。”哈金斯一板一眼地回答,像个小大人。
歇洛克接过信,又给了哈金斯一笔小费,回头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终归是没有追上去。
他转过身,回到了221b。
“是你认识的人吗?”华生医生打趣地挤了挤眼睛,“我想我只能猜是那位收到了情书的希尔……”
歇洛克懒得搭理他,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表达自己不忿的心情。
顺便起居室里华生的哈哈大笑隔在门外。
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为什么不上楼,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他脑子有些发热,试图给自己找到个答案。可是在他明白自己别样的心思之后,他就意识到关于她的事情,或许很多就不需要答案的。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他叹了口气,小心地沿着边缘拆开。
[福尔摩斯先生,
见字如面,
我本迟疑着是不是该见你一面而不是写一封苍白的信,但我知道,我或许是没有勇气到贝克街去再与你坐着闲聊的,所以我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我没办法上楼去见你,那我就把这封信交给你,也算是把未尽的话说完。
其实有些迷茫该从何说起,给你写信好像变成了一件随意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去誊抄增加一些掩饰的文字。
首先,我需要感谢你那天夜里不惜冒险带我脱离困境的举动,在听说你同样安然无恙之后我才放下心来,至少没有因为我的缘故而使你受了伤。我很抱歉兄长对你的能力有所误解,并将我的受伤怪罪于你而不允你来探望。而作为你的朋友,我最清楚你的才华与智慧,如果不是我当时突发的生病,你一定能圆满地将我带离囚禁——我对此深信不疑,也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兄长的诘难而自责。
那枚子弹并没有打中任何要害部位,对我并无影响,我昏睡的时日有些久,但不管是别的医生还是我自己的判断,我也只能说自己是太过困倦(你知道我是怎样值夜班的),所以没忍住多睡了一些日子。你不必担心我的身体状况,毕竟我自己就是一名医生。
其次,我将我在格林村的见闻以及查阅的资料等等结合,写了一篇论文,论文的基础就是我当日同你讲的那些内容,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我的导师将它发了出去,未曾想被认为影射了当今皇室的情况,我作为医生的身份也不□□全,我的兄长决心对外宣称希尔维斯特医生的死亡,并叫我避过这段时间的风头之后再继续行医。若在外面听到什么消息,请不要太过惊讶,也希望你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