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辈子还不上了。”
看李仲玉又要流眼泪,沈觅赶忙递上袖子,被李仲玉一巴掌拍掉,道:“还不上就不还呗,反正我也没打算还,我这一胎也靠你了,到时候你得来守着我。”
沈觅笑道:“你生孩子,我必须来,那可是我亲侄儿。”
“不行,亲侄儿也不行,你是他的义母,这是你的义子义女,你得来!”
见李仲玉撒娇卖乖,沈觅心情甚好。
“好,好,好,听你的,我的亲儿子亲女儿,行了吧?你好好养着,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可以搬到新府邸,到时候你去玩,若是能舍得你家老金,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李仲玉听闻果然大喜:“太好了,到时候我从库房挑些好看的好玩的送过去,就住在你那里了,哼!以后阿直若是欺负我,我就不回来了。”
沈觅打趣道:“人家对你上心着呢,如何欺负你了?”
李仲玉小脸儿一红,低声道:“阿觅,你都不知道,他啊,他唉,就是那个啥,亲亲的时候,他能亲好久好久,我每次都快憋死了。”
沈觅大笑,想起薛泽说起金直的奇人奇事,更是笑的腹痛。
长乐宫
太皇太后面色不愉,“王娡那个贱婢,敢来要挟于我,可恨。”
窦宪看了一眼太皇太后,低声道:“这个说起来还是伯陵不好,没有觉察到阿离有异心,竟然将密信暗中给了薛家那小子,害得太皇太后您老人家跟着生气。”
闻言,太皇太后更是生气,“我还当刘离是个懂事听话的,差点被她误了大事,王娡将密信拿来换走了沈氏,可她手中密信必然不止一封,如今竟然还拿乔,我窦家男儿哪个拎出来配不上她民间生的野/种?竟然还三番两次的推诿,真是大胆,不将老身放在眼里,还不如将沈氏杀了省心。”
窦宪心里一沉,暗道又起了杀心,这老太太真是老了,心思难以捉摸。沈觅也是个招人疼的,自己都这般喜欢她,更何况人家亲生母亲呢?
“太皇太后,伯陵自认为不必薛家那小子差。”
太皇太后扬起下巴,傲然道:“那是自然,伯陵是我窦家的好苗子,还能比不上泾阳公主府那贼子么!”
窦宪又道:“伯陵愿意与薛泽斗一斗,我还就不服气了,窦家伯陵还比不上那小子么?”
太皇太后默然片刻,“沈氏就是只老鼠,你愿玩耍便玩吧,左右不过是个乡野村姑罢了。”
窦宪低头,“伯陵明白。”
已近酉时,窦宪正要回府,行至宫门看见沈觅的马车停在不远处,正和车下的薛泽低声细语,眉眼间说不出的柔情蜜意,窦宪心中一阵酸意。
薛泽不好将沈觅送回小筑,便在宫门处惜别,自然少不了一些嘱咐。
马车行至漪澜殿,沈觅下了车,想着大家都累了一天,便让护卫们散去休息。
拐进漪澜小筑的长廊,一男子忽然从柱子后面闪身出来,吓得阿茶阿花失声尖叫,沈觅也面色一僵,手立马扶上腰间药袋。
窦宪见状嗤声一笑,“你二人退下,我有话同她讲。”
阿茶脸色煞白,哆嗦着将沈觅挡在身后,“你是何人,不可对修成君无礼。”
沈觅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是窦宪,倒是松了口气,把欲喊人的阿花拦下。
“你们且下去吧,没事。”
窦宪望着沈觅,一时倒无语。
沈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