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搀着望遥,就像拖着一个了无生气的布娃娃,我冲他耳边吼了句:“望遥,你可别死了啊。”
我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可过了会儿,却听到他极微弱的回答,还带着些许释然的笑意:“我可不会这么快就死了,我的阿岚,还没爱上我呢。”
☆、碧海青天
当我站在院子里,听到震耳欲聋的喧嚣声时,我就知道,我们终归是胜了。我跑出去迎接他们,与他们同声欢庆,而这一份喜悦,远非当日杀零渡给我内丹,救了我性命可比。
秋槐独自一人靠站在立柱边,看起来十分疲惫,见我朝她的方向走去,径直掉头就走。我叹了口气,不便再去打扰她。
云繁找到我,急急问道:“望遥的伤势如何?”
我本想与他开个玩笑,但见他一身疲倦之态,心中不忍,便实话说道:“不碍事,望遥这小子命硬着呢。”
云繁捏紧的拳头这才松开,牵起我的手,笑道:“若他日望遥娶了秋槐,你就得改口喊姐夫了。”
我想都没想就反驳道:“我怎么就要喊他姐夫了?应该是他喊嫂子才对。”
云繁嘴角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测。
我觉着有点心虚,便把自己方才那番话又默念了一遍,这才明白过来,脸不由一红。看着云繁那笑盈盈的样子,我突然就觉得,让他每天睡地板真是个英明神武的提议。
望遥的性命虽无忧,可人却始终昏迷不醒。
我坐在床边,边喂他灌下汤药边道:“望遥啊,你还是快点醒了吧,你看你都昏迷这么久了,秋槐她也没来看你一眼,你这可是昏迷得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了,还不如快点醒过来。”
云繁替他擦拭掉嘴角的药汁,轻笑道:“,烈炎却在这时回来了。
烈炎初见夜心似乎有点意外,其实我也有点惊讶,本以为早上烈炎拒绝在战后与壑川和平共处之后,夜心就会离开长风,没想到她还没走。
夜心见烈炎进屋,立刻站起来,局促地叫了声:“烈炎大哥。”
烈炎颔首微笑:“还没休息?”
夜心道:“睡不着,想起好久没和你喝酒了,就特意带了你喜欢的桃花酿过来。”
烈炎拿起酒杯在指尖转了圈,略带歉意道:“我受了些伤,不宜饮酒,恐怕要辜负你的美意了。”
夜心的脸微微发白:“伤得重不重?”
“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