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赐的婚,这样算来沈家的女子也十七八岁了,老奴料她也不如府中豆蔻年华的姬妾美貌。”他心里颤抖,惦记那边一个男幸也就罢了,若连人家王妃的主意都打上,可真要。
刘斑刚走过二道垂花门,远远看见太子黑袍金带迎出来,心中暗嗤:论相貌、论骑射、他远远不及本王,不过比本王少御几个女子,惯会沽名钓誉罢了。
“七弟来了。”刘夷走近了,脸色挂着和和气气的笑容。
“太子殿下在做什么呢?”围着他转了两圈,刘斑有意无意地撩下他的太子服,“都说三哥人中龙凤,果然不假,皇长兄从前穿这套衣服就衬不出气势来。”
刘夷嘴角弯起:“本太子可不及皇长兄芝兰玉树。七弟莫要笑话。”
“哈哈哈哈,芝兰玉树,好的很。”刘斑笑道:“听说他身边芝兰般的人儿走了,殿下说,会不会是和府上送过去的奕公子争宠败走的?”
刘夷不置可否,笑笑:“还是少提兄弟们的闱榻之事,免得传出去坏了皇家的名声。”话锋一转道:“七弟,说起那件事,本太子一直有愧于你,私下里寻着个绝色美人儿,叫府中乐师□□一番,这几日正准备送到你府上献舞,你既来了,索性瞧一瞧,合眼的,带回去当个玩意儿吧。”
“殿下一向自律惯了,既是绝色美人儿,不如破例留在身边,自古英雄爱美人,想来丝毫不会有损三哥贤名的。”刘斑略略垂眉,满口都是怎好夺人所爱的君子风度。
刘夷一笑,俊目稍冷,引他到花园亭上坐了,再不提这茬儿:“皇长兄大婚在即,本太子却国事缠身不得亲自前去恭贺,甚为遗憾。”
“父皇不是已经下旨给他,大婚后立即回京小住,到时候殿下还怕没送礼的机会。”刘斑似有深意地看向天边的流云道。
“七弟。”刘夷拍拍他的肩膀,摇头道:“他还没上路回京,我此刻已经颤颤兢兢了。父皇有多疼爱皇长兄,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他回京后随口对父皇提起在循州遇刺的事儿,我的太子之位唉,以父皇的心思,到时候也许倒霉的还不止我一个。”他淡淡瞥了刘斑一眼。
“殿下说的是,父皇说不定会疑心到京中的诸位皇子身上。”刘斑顺着他的话道,心中甚是不屑,还想借他的手对付刘挚,门儿都没有。
刘夷笑笑,语气有些敷衍:“那你我自求多福吧。”
刘斑在他府里转悠一会儿,见比从前的太子府简陋素旧许多,心情复杂地告辞出来,一坐进轿子就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