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顾忌二位王爷的名声,鸩杀小人。”
“呵呵,想不到你还算聪明。”来人扯住他的手腕:“只有玳王爷能保你活命,快随我离开这里。”
奕蛮用力摆脱他:“小人不会走的,请转告玳王爷,昔日奕蛮身不由己,并非自愿委人身下,请他莫要再提及旧事。”
“呵呵,若我把你和太子的人狼狈为奸,一把火烧了沈府的事告诉刘挚,你还能在这府里立足吗?”来人眼中染上凶狠之色。
“你你怎么知道?”奕蛮身子向后趔趄,扶住茶几才勉强站稳。
“呵呵,这个问题不重要。玳王说了,你若肯跟他,你姐姐奕君嘛,他自然有办法弄到玳王府里,到时候你们姐弟共侍一人,朝夕相见,岂不是美事?”
奕蛮见他脸上已有烦躁不耐之色,怕是要来强,顾不得细思,立刻打翻手边的烛台,房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甩下身上的锦袍,朝房间后面躲去。
又窜出来几条人影,蹑手蹑脚在屋内搜索,好一阵子,却遍地找不到奕蛮,又听见外面逼近的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先来的人发出暗号,一伙人立刻消失在高墙之外。
“阿蛮,你在吗?”屋子里的烛光又起,刘挚搜寻的目光落在被掷到地上的一件锦袍上,只微微一哂,随即被平日里的不羁神色代替。
“王爷怎么到小人这里来了?”奕蛮从屏风后面出来,桃花面颊上扑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媚色如春,嘴唇却有些苍白。
刘挚眯了眯两丸微凉的墨眸:“芝仪昏迷不醒,漫漫长夜连个陪本王说话的人都没有,唉,看来本王还真是落魄啊。”
奕蛮心神不定地请他在软榻上坐了,适才受到惊吓,想不出什么迎合刘挚的话来,只得干巴巴道:“小人虽有心陪伴王爷,只是王爷今夜未曾传召,奕蛮不敢前去扰王爷清静。”
“阿蛮不敢找本王,本王只好自己找过来了。”刘挚肆意往榻上一歪,指了指旁边,使了个请君入怀的眼色。
“这”奕蛮有些迟疑,神色略作转圜,他便一副欲迎之意。
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姐姐奕君尚在太子手中,他卑微如尘,自然不能捅了出去。
小童取来琴,置于几案上,正在思忖抚什么曲子,只听刘挚道:“《清夜吟》如何?”
“王爷雅兴甚高。”
奕蛮行了礼,落座,十指落处,清淙淙的琴音倾泻而出。
一轮秋色清宵月明之后,便渐渐进入四顾寂寥的风淡愁轻之境,刘挚闻听琴音中几丝杂音,轻咳一声,“阿蛮有心思。”
琴弦闻声而断,奕蛮脸色苍白道:“小人该死,请王爷恕罪。”
刘挚从榻上起身,随手整了整他深青色的尝服,“夜深了,阿蛮早点安歇罢。”
奕蛮俯在地上恭送他出门,身上的汗淌湿了肌肤,他竟一点儿都没发觉。
“王爷,这厮背着您和玳王的人往来,要不要”一出门,耀武就做了个杀头的比划。
“不要动他。”刘挚不假思索地道,一来,他要试试刘夷的手段,二来,他从不介意身边多留个貌美的男幸。
他是不是断袖不打紧,打紧的是朝中那几位以为他荒淫好色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