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别人挑出错处。”
“这”秾辉有些为难地道:“芩妹妹和珠妹妹刚进学不久,她们正学的好着呢,骤然停下,叫秾辉愧对妹妹们。”
“芩丫头如今可是被方姨娘盯的紧,就说药膳,她学了多少,如今送到我这里来的,哪一样不是她做的。”沈韦氏语气不明地道。
秾辉思忖,她属意的是南循王世子刘岚,想来每日辛苦学习做事讨人欢喜根本不是她的本意,是方姨娘押着她学的。
“芩妹妹能干,秾辉省心不少。”
“姑娘。婢子多句嘴。”繁霞道:“老太太是怕日后委屈了姑娘,不想让旁人风头压过你去。”
秾辉早知道她祖母是这个意思,口中道:“老祖宗放心。”
想来她和秾芩的心日后也不会在南循王身上,明年入府,二人只要恪守礼仪教化即可,争宠吃醋的事情,大概不会发生。
说了会儿话,沈叔伦从外面回来,一进大门就叫小厮传夫人出来迎客。
符氏惊喜道:“定是我兄长来了。”奔出门一看,正是符川。
“我先到老太太那边去问个安。”他道。
沈叔伦和符氏引着他过去,正好和秾辉碰上,寒暄落座,符川道:“大小姐好事将近,我这个做舅舅的要赶紧把嫁妆添起来喽。”
秾辉脸上涌起一阵淡淡的红云,朝他行了个欠身礼道:“多谢舅舅惦记。”
沈韦氏怕她不自在,使了个眼色给繁霞,“你带姑娘去清点下嫁妆,看看少什么,叫她舅舅补上。”
繁霞会意,拉着秾辉就往里屋走:“姑娘去看看罢,老太太忙活几天了。”
这厢热闹着,方姨娘窝在房里给秾芩准备入府的各色衣物、用具,闫氏不请自来,进门瞅见黑红底箱子里华光闪闪的,眼睛睁的如灯盏一样。
方姨娘也不拿眼瞧她,只自顾理着,时不时想起什么,叫丫鬟翻箱倒柜去找东西出来。
“奶奶挑的可真细致。”闫氏没话找话道。
方姨娘气道:“瞧妈妈说的,要是我这个亲娘不操心,谁会想到芩丫头。”说着抹了把眼泪:“要是芩儿也能风风光光嫁进去就好了。”
那样的话,一进府就是侧妃的地位,用不着低三下四地求着谁提携。
“奶奶这话急切了。”闫氏道:“我朝规定,王爷大婚之后半年之内是不能娶侧妃的,其他人家,就算想送女儿的,也要等到一年之后,奶奶想,芩姑娘和大小姐一起入府,还不是近水楼台?”
方姨娘听罢道:“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心里才好受些。”
闫氏尖嘴咧了咧:“奶奶听说了吗?大爷屋里的那个,”她在肚子上比划一下,“有喜了。”
方姨娘一时没回过神来:“你是说翠丝?”
“可不。除了她,大爷跟前那几个,谁有那狐媚本事。”闫氏轻蔑地哼了声。
方姨娘手上的活儿停下一会儿,不知想什么,腾地红了脸,别开向另一边,“妈妈来这儿半天了,怎么也不叫小蹄子们上茶。”
闫氏听了觉得好笑,又不敢露出来:“婆子又不口渴,叫她们上茶做什么,奶奶见外了。”
她如今也就顶着个秾芩乳母的身份在沈家养老混吃混喝,谁把她当个菜帮子的,莫说使唤方姨娘屋里人,就是洒扫的下人,她敢用用谁。
方姨娘笑笑,不提这茬儿,“妈妈刚才说的,翠丝在大爷那儿,好像很得宠呢。咱们大户人家的女儿,到底是拉不下那个脸来勾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