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太子十年积攒的金银珠宝都带了过来,守城一战之后,这些年明里暗里已花去三分之一,照这样下去,如果没有可以聚积财富的经营,怕是要坐吃山空喽。
可惜眼下不是考虑这些长远事情的时候,朝中拥护新太子的势力,暗地里要取代新太子的势力,都在向南循王伸出杀手。
誓死效忠新太子刘夷的人,担心刘挚日后东山再起,威胁新君地位,刘夷的对立势力则想借此机会杀掉刘挚,一举嫁祸给刘夷,让他坐不稳新储君之位。
成年皇子中,刘夷贤能不说,五皇子、七皇子、十皇子,都是颇有韬略和野心的人,皇帝废嫡长立贤后,诸位皇子蠢蠢欲动,都认为储君之位靠经营可得。
“唉,紫端啊紫端,你为了自在,不仅害自己,还害得兄弟们争来抢去,罪孽不浅啊。”吕澈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雄鸡啼晨,循州城门缓缓打开。
昨夜那几名潜入南循王府的刺客,垮脸道:“如此看来,南循王那个草包没死。”
“你们无能,竟然没杀死他。”一个冷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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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黄雀
“谁?”四个人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刀。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该死。”来人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一样,听的人毛骨悚然,伴着一声清脆的铜器声,几个蒙面人飘然落地。
驴脸黄面的刺客暴跳道:“你们是上头的人?”
“聪明,可惜呀,就要进坟墓了。哈哈哈哈”
“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杀掉爷几个。”老大大吼一声,跃起来拔刀就砍。
来人十分强悍,几下就把四兄弟打的各自带残,不是废了眼睛就是废了胳臂,或者,废了
朝中一位谐士对太监讲笑话:从前,有个人。太监问:下面呢?谐士笑曰:下面没了啊。
正好送给这两位倒霉的刺客。
惨叫声不绝于耳,蒙面人狞笑扔下几锭银子:“找个郎中保命吧。”
说完,闪身消失在凌晨的薄雾之中。
南循王府,吕澈扯下脸上的面罩,快步来到后花园之中,一个春柳般的身影正在舞剑,他摇摇头,走近了道:“王爷,蕴力不够,这是舞姬耍剑。”
刘挚听到声音停下:“你少拿本王消遣。”边收剑边向吕澈走近,闻到他身上的煞气:“芝仪,下手重了。”
吕澈笑道:“王爷,臣这次换了个新玩法,受了臣教训的人,必然恨死主子。”
“左不过”他肃然道:“万一他们混入宫中、王府成为阉官,后患无穷啊,芝仪。”
“臣就是想送给某位王爷或者太近身仇人,有趣,有趣。”吕澈摇着折扇道。
刘挚眉峰微动,想了想道:“玄清老儿那边,还得芝仪走一趟。”
“知道了,爷。一要安抚他手下的黄雀军,二要说服他编入文太傅手下,放弃当匪贼。”他摇摇头道:“主意甚好,只怕那帮人自在惯了,不服文太傅那一套。”
“所以才劳烦芝仪亲自去办。”刘挚目光熠熠道。
吕澈干笑一声:“王爷是吃定臣了。”
刘挚:“当年你知本王风流多情,好好的匪首不当,一头撞进本王的怀抱来,本王不吃你吃谁。”
“罢罢,休要再提当年的事儿。”他倏尔黯然:“王爷迎娶王妃之后,臣是不是就该”
刘挚打断他的话:“就该回你的芝崖山?否,本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