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里来,韩攻一瞧,怎么还是个大姑娘的形态?
白素急得不行:“一会儿采薇来找我干活,我可怎么办。”
韩攻眼珠一转给拿了主意,塞白素一钱袋,叫她出去书院里躲躲,变得回来就赶紧回来,变不回来就在书院里等他,晚上再想辙,如此将白素打发出了后门。
这日天气暖和,街上游人多,白素在人流中摩肩接踵地挤了两下,忽然有所感应,伸手往后一掏,果然抓住一只狗爪子——
一个肥头呆脑的矮个子少爷,身后带两个恶奴,嬉皮笑脸地瞅着她:“小姑子上哪去,一个人逛街多闷,咱们郎君请你去楼上喝杯酒如何?”
白素凤目一凛,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便有一辆牛车驶来,车夫拉着货物吆喝:“起开起开!”白素往旁边退让,牛车蹭到了那恶少的锦衫,主仆三个恼羞成怒便将车夫拖下来,跟他强要一两银子的过路费。
她在一边看,正要说话,忽然伸手一摸,发现韩攻给自己的钱袋不见了。
白素旋身四顾,潮来潮往的人丛中,有两小贼逆流而行。其中一人鬼鬼祟祟回头,刚好和她打了个照面,吓得飞快抢了一匹马,践踏人群往城南跑去。
她不欲在城中惊动旁人,拨开人群快速跟上。
越跑越快,白素一路出了城,眼看人烟渐渐稀少,便纵身追去,用轻功赶上了两小贼。
她一手一个,将两人掀下马。两人都是团身一滚,其中一人起来的时候手里已拔出短匕。
那持刀窃贼见她似乎有两下子,扬起手便照白素劈来。只见白影一闪,匕首却横向飞了出去,钉在一旁的树干上。
那贼人一声怪叫,身体却已被白素举了起来,看得另一贼呆了。
白素扬手往边上一扔,贼人飞撞在树干上,一截白刀子从喉管露了出来,鲜血横飞,断气时目中犹自惊愕。
原来白素甩刀飞出时,插进树干的不是刀刃而是刀鞘,这把尖刀正是等在此处,要结果这人的性命。
另一人看得魂不附体,全身力气如被抽干,裤里尿了一裆。
白素朝他伸手:“钱袋。”他吓得几乎傻掉,慌张掏了许久,将钱袋抛来,白素接在手中,看他一眼,突然欺身飞近,一把扼住对方咽喉。
只消轻轻一折,此人性命顿消。然而正在此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素素!”
白素听见韩攻的声音,便松开了手,小贼趁机逃脱。
韩攻骑一黄鬃马赶上前来,下马先看一番环境,在拉她瞧一转,脸色已是阴了:“喂,你何以杀人啊?”
原来他放走白素,却又放心不下,怕她一人懵懵懂懂在外闯祸,于是骑着快马找来,果然不出所料,竟然闹出一桩人命。
白素淡淡道:“他们冒犯于我,就是该死。”
他听了心里一寒,看她左手托着钱袋,猜到几分,却仍觉极为不妥:“难道所有冒犯你之人,全都要杀光不成?他们不过是偷盗,罪有轻重,不是每个人的罪都非死不可的,不然为何要制定国法的条条款款。你可以报官。”
白素一听,自己不过杀了一个逞凶盗贼,他竟如此多话,已十分的不悦:“分明是他们无理在先,你却向着他们说话。这人盗我钱财,要杀我在先,难道我要站着挨刀?”
他听她这样解释,稍稍放心了些,叹口气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