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无声息的到了四个黑衣侍卫。
他们见到雪衣侯的情景,当即跪地,心中大惊,“属下该死。”
“快找管大夫去居安苑。”
飞羽此刻不想多言,侯爷身体要紧。
詹总管很快得了消息,并着卓凡两人守在句安苑殿前。
花房和小花园的侍卫苑前跪了一排。
飞羽细细说了当时情景随即也跪在了殿前,“都怪我当时没跟紧,进了府我就松懈了……”
詹总管和卓公子看着飞羽,再看看紧闭的殿门,其实大家心里都悬着。
“你若是觉得跪着心里好过点儿你就跪着吧!”卓公子说到。
一直艰难的熬了个把时辰,管大夫终于从殿内出来了,满头大汗,一副精疲力尽之气。
廊下詹总管,卓公子,还有跪着的飞羽,都巴巴望着他。
“性命无忧!”
管大夫这四个字一出,飞羽仿佛全身力气抽走了一半,瘫软在地上,“幸好,幸好!”
管大夫继续说道,“侯爷中的是黄枯草,天下无人能及解,本应该是一盏茶时间取命的,但很奇怪的是,不知道他吃下了什么,竟然体内黄枯草的毒被暂时压制住了,暂无性命之忧,但眼睛……”
“眼睛如何?”
几人急切的问到。
管大夫摇摇头,“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飞羽跪地猛捶自己心口,大呕。
詹总管气结,心中暗道,这事和白图脱不了关系,平日里这个白图他就看着不大顺意,心里一直觉得侯爷对她太过放纵,如今果然出大事了。
卓公子却心中暗暗思腹,拧眉沉思。
管大夫继续说到,“侯爷彻底清醒怕还要两三日,这期间……”
飞羽连忙说到,“我守着,寸步不离的守着……”
詹总管点点头,“也好。”又走到苑外对那些跪在门口请罪的侍卫说到,“也不用罚别的,你们这几日就守着侯爷,若是侯爷还能醒过来,你们再亲自向侯爷领罚。”
☆、77
白图醒过来的时候,仿佛又死过一次的感觉,有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再一次重生了。
缓过神儿来,终于看清四周。
“爹,她真的醒了!”
白芍的声音带着惊奇。
黑衣人坐在角落里搽剑,瞅了一眼,十分淡定的说到,“说了她死不了的。”
白芍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啧啧啧……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相信,这血蛊果真是个至宝,圣巴教的圣女果然是金刚不坏之身,胸口被捅那么大个洞竟然还能活下来……啧啧……”
白图默然的坐起来,看看自己身体的情景,胸口先前被刺的那一剑早已愈合,仿佛做了个噩梦一样,只有身上的血迹证明那一切的真实。
而那血迹早已干枯成壳,由此可见自己估计昏睡三四天了。
再看看四周,显然,由那熟悉的红泥和石头块儿,她应该能确定还是在地道里,但此处由更为宽敞,尤其是困住她的角落,甚至设计了一个甚为精巧的铁笼子,而她正在这笼子之中。
她摸向袖中的手一空,心中一松,好歹八荒逃了出去。
白图看着白芍像是话着家常的说到,“你何时知晓我身怀血蛊的?”
白芍随即坐在地上嫣然一笑,“你猜?”
白图撇撇嘴,“想必你也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