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一说起下蛊那事儿白图就讪然。
“我过后本想去找你的,但后面发生了事我就……”
“可是你母亲白茹被害的事?”
白图默默点头。
宗政明月沁凉如玉的手指停在她的眼睑上,贝齿一样的睫毛蝉翼一般轻颤。
他一字一顿的说到,“此生我必叫这些人万劫不复。”
白图闭着眼睛无力的说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你什么身份?”
宗政明月故意逗弄她,“是重生,还是圣女?”
白图有气无力,不愿作答。
“太白楼射杀假的轻山公子之时我已怀疑你也是重生。”
“为何?”
“能预测并改变上一世时局发展的人必是重生之人。直到那次在妙心山庄再次遇到你,过后你自己也亲口坦言的。”
“怪不得你毫不震惊!”白图释然的说到。
她又问到,“你又是何时知道我圣女的身份的?”
前世他们两人并没有正面交集过。
“还记得黎族那次吗?”宗政明月冷笑到,“你舍命保护轻山公子,喝下黎族秘毒,却死而复生。”
说完他轻哼一声,白图并未在意他忽然而起的恼意,心里一直在思腹着什么,忽然她了然,眸光微闪,“那软香你竟然还留着?”
宗政明月淡然一笑。
白图顿时想通了所有关节,他既然留着软香,那么黎族的路族长必然也还没死,只有控制着软香,路族长才能为他所用,一点点的撬开罗生门的口子。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得那天在妙心山庄陪在那个晨雾夫人身边的女子身形有些熟悉,那个难道就是软香。
她就是宗政明月打入罗生门高层的利器。
忽然想起软香以前那个天真娇纵的媚态……
如今家破人亡,受制于人,当真是生不如死吧!
宗政明月见她眼中流露出伤感,嗤然道,“你倒是心软,她打你一巴掌又灌你□□你倒全都忘了。”
没想到对于这些细节,宗政明月都一清二楚,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单凭那次未必能确定我的圣女身份吧?”白图撇撇嘴。
宗政明月斜睨着她,凤眼微眯,眸光四溢,唇边笑的如三月春光。
“花房第一夜。”
果然。
白图无语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慢慢问到,“那一夜在我昏迷之时解我衣衫的人是你?”
“是”。
得到如此肯定的回答,白图郁闷顿生。
虽说有血蛊在身,百毒不侵,但当天受了严重的鞭刑,再加上花房内毒草毒性太重,她便昏迷了过去,隐隐觉得有一双带着凉意的手解了自己衣衫,醒来却是如梦一样轻悠。
白图猛的睁眼看着他说到,“堂堂雪衣侯,趁我昏迷之际行龌蹉之事,你也好意思?”
宗政明月一手扶在她的腰侧,大拇指轻轻摸索着小腹丹田之处,笑的孜然得意,“血蛊的殷红虽美,怎不及纤纤细腰盈盈一握。”
白图抬手往他面上劈头盖脸就是一掌,宗政明月早已擒了她的手,在她面上吐气如兰的说到,“你说咱们是不是都是有故事的人?”
“咱们”二字,宗政明月故意说得极其暧昧,青木香气侵染在她的面上,蚂蚁啃噬一般痒意渐生。
“起来说话!”白图嗔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