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失望?”
白图看着眼前这张脸,心里恨得牙痒痒,他果然知道自己想借着受挑断手筋脚筋的刑罚接近地牢的目的。
她眸光一闪,撇撇嘴,玩世不恭的说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宗政明月面色一沉,眼眸寒光闪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他剁碎了喂狗!一个罗生门的刺客值得你这样吗?”
看着眼前这张俊脸怒气勃发的神情,她刚刚还存了挑衅的心思,却忽然在下一秒提不起劲儿来。
“他的身份也不仅仅是罗生门刺客那么简单!”宗政明月忽然淡淡的说到。
白图却并未放在心上,她心中筹划着,若是宗政明月看破她接近地牢的心思,那么她肯定没那么容易得手,不如先干点儿别的。
比如那金蟾,她必须要灭。
那只金蟾对于她来说就是随时会爆发,揭穿她身份的存在。
可宗政明月再不传她去居安苑伺候,她毫无机会接近那金蟾。
宗政明月从议事厅回到房外间小几上一个翠绿的食盒里面摆放着红艳艳的桑葚。
那食盒熟悉得很。
他皱眉进了书房,就问白图,“外间的食盒是哪儿来的?”
白图讪笑道,“南宫小姐送来给侯爷尝尝的,说都是她一个个亲手摘的。”
“扔出去!”
宗政明月阴着脸喝道。
白图脚下一滞。
他双目如炬的盯着他,“什么时候你成了南宫府的人了?”
白图低着眼呐呐道,“南宫小姐的一片心意……”
宗政明月走到她面前,“那本侯的心意呢?”
白图面上一热,赶紧闪身出了外间,端起那食盒毫不犹豫的啪的一声,丢到外面,惊得守门的护卫一颤。
院外躲在蔷薇花下的南宫红衣看着滚落一地桑葚,和碎成几块的食盒,双目殷红,无声的两行清泪。
这样的结局虽在意料之中,可到来的这一刻,她心中的痛分毫未少,一颗心再一次碎成渣。
扭头她就奔了回去。
白图望着远门外蔷薇小径上那离去的红色身影无奈一叹。
回到书房,她冷冷瞥了一眼宗政明月,“她哭着跑走了,现在侯爷满意了吧!”
宗政明月点点头,“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是为她好。”
白图嗤然。
“上茶!”
宗政明月淡然道。
白图吁了口气,赶紧快步出了外间。
她端了水再进书房的时候宗政明月已然坐在了小几茶盘前。
白图撇撇嘴,腹诽道,作!又要煮茶。大热天的喝杯凉水不好吗?
白图刚要伸手取壶,宗政明月茶夹便打在她的伸出的手上,“净手!”
她赶紧起身去打水,拧好面巾就见宗政明月已摊手到她面前,洁白如玉,长指如修。
面巾附上那双手,沁凉之意叫白图不禁心头一颤,她赶忙胡乱揉搽一番了事。
自从他揭穿她女子的身份后,完全将她当做婢女来使唤,如今,连净手这样的事他都要命令她来做……
宗政明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点火煮茶。
他不咸不淡的说到,“看来煮茶你还不够熟练。”
白图心中一喜,赶紧说到,“属下去喊飞来为侯爷煮茶!”作势就要起身。
宗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