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说到。
白图撇撇嘴,“还请侯爷自重!”
似乎感受到车厢内的动静,坐在车外的飞羽撩帘探首问到,“侯爷,何事?”
白图连忙说到,“飞羽,你来伺候侯爷,我去护驾!”
宗政明月扫了飞羽一眼。
眼风扫过飞羽瑟瑟寒意,他又看看一脸期待的白图,终是不动声色的放下车帘,不再过问。
白图大失所望,转头戒备的看着宗政明月。
宗政明月拿起那宫纱团扇,垂目细看那上面绣着的宫装侍女图貌似随意的说到,“不知白侍卫穿上这宫装是个何等模样。”
白图心中警铃大作,一时真难以琢磨他到底知不知晓自己的女儿身,装着恼怒愤慨之色说到,“侯爷果然是好男风之流,怪不得如今这样的年岁连个侍妾都没有!”
宗政明月双眸染上一层薄雾,冷峻的盯着他说到,“本侯为何这个年岁还不纳侍妾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白图面上一滞,张口欲辩,就听宗政明月说到,“本候身上的守身蛊不正是拜你所赐!”
白图看着他一时心虚,万千言语一时竟难以出声半句,最后低头呐呐说到,“属下不知侯爷说的是什么?”
宗政明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又气又好笑的看着他那副故作镇定装蒜的模样,沉声喝到,“过来。”
白图没辙,一步一挨的,好不容易挨过去,宗政明月一把拉了他坐在他的腿上,白图全身一绷,被蛇咬一样的就要弹起身。
宗政明月早已箍住他的腰身,沁着凉意的手指下是那盈盈一握的美好。
白图扭着身子心急如焚的挣扎,口里含羞带怨的低喝道,“宗政明月!”
每次他恼羞成怒的时候就是这么直呼他的名讳,叫的理直气壮,随着落音那个“月”字带着微翘上扬的语音,某人唇边亦上扬起优美的弧度。
就在白图得了空子伸手去挠的时候,宗政明月终于放手了。
一挣脱便快速的逃离他的身边,快速的退回车门边,像个受惊的幼兽一样戒备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宗政明月斜睨着他,一双凤眼儿艳光四射,衬得整个人带上一丝邪魅的诱惑之色,白图扭头不去看他。
宗政明月状若随意的说到,“那守身蛊本没什么,但本侯那会儿中了一种叫做离心的慢性毒,两种毒合在一起却能要人命。”
白图一怔,愣愣的看着他,心中一软,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些过往。
先前知晓谷先生为了驱除宗政明月身上的守身蛊耗费一身的功力,未老先衰,他心中还有些愤愤不解,心想这守身蛊不过就是中蛊后十二年需守身如玉,本身并无多大毒性,何必多此一举,没想到竟是这样……
想到谷先生的死,想到当年那个如同壁画里走出来的小男童,再看看宗政明月沉吟的神思。
白图面上不免呐呐垂眸,小声嘀咕到,“我也不是有意的,谁叫侯爷贪玩。”
心中早已想好,若是宗政明月问起他如何有蛊毒,他又该如何解释,可宗政明月迟迟未问。
宗政明月看他垂眸嘀咕的委屈模样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又说到,“你哨所不告而别可是因为美娜多?”
白图心思飞转,高度紧张的看着宗政明月,生怕他嘴里说出了血蛊二字。
“可是吃醋了?”
白图心中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