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欺骗侯爷,刚刚属下见房中无人,而且小窗上两根钉着的木板被拆了,属下还重新订上了,门口也喊了两个兄弟把守,真不知道他怎么又冒出来了。”
宗政明月抬眸看了一眼白图,不紧不慢的说到,“那人本侯早已押解回侯府。”
白图一愣,看着宗政明月那张美妙绝伦的面容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心中更是万句脏话奔腾。
先前逼他的时候还说什么立刻去撕了阳起,让他还以为阳起也在这军营之中,怪不得搜寻了这么多天,他都一无所获,原来阳起压根就不在这里。
宗政明月眼风扫过,“若是太闲了,以后每日去前厅奉茶。”
白图连忙堆上笑脸说到,“没有,没有,侯爷误会了,属下忙着看画册都来不及呢!小黑,干嘛老是打小报告,咱们不是好兄弟嘛!”
说着白图甚至要伸手去勾搭黑木的肩膀。
黑木闪开,一时气结,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宗政明月面色一沉,“就这么不情愿为本候奉茶?”
黑木心中暗想,这样胆大妄为的属下,侯爷不生气才怪,若是侯爷知道那画册的事会不会生气呢!
可他又实在说不出口,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宗政明月瞥了一眼悻悻的白图,对黑木说到,“以后不用看他了,只守好营地前后大门,别让他出了营地即可。”
黑木应声遵命。
见宗政明月抬脚要走,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侯爷,白侍卫龌蹉死了,不配当侯爷侍卫。”
黑木说出口了觉得心中畅快了许多。
飞羽神情微急,使劲儿使眼色给他。
可黑木榆木脑袋一个,犟上了,哪管别人的暗示。
“他,他整天看那恶心的画册,还说那人像侯爷……”
“我可没说,伤情公子又没见过侯爷哪儿会画他啊!”
宗政明月一顿,看着白图那倔强无畏的目光。
本以为侯爷听闻会勃然发怒惩戒白图,没想到却他是大失所望。
他转头认真的看着黑木说到,“什么人该当本侯的侍卫轮不到你来说道,跟飞羽领板子去,好好想想自己哪里错了!”
黑木垂头丧气的跟着飞羽离开,飞羽轻笑着摇头叹道,临走时回头对白图说到,“黑木就是这么个死心眼儿的性子,他哪儿玩的过你啊小白,别欺负他了,一会儿该哭鼻子了。”
黑木愤愤的回头说到,“谁哭鼻子了!”
营帐内只剩下宗政明月和白图两人。
他不知道这一袭白衣为何还不离去,在他这黑黢黢的帐内意欲何为。
“小黑?小白?”宗政明月低语道,“在你心里本候就杀人不见血的阎王?”
一黑一白不正是黑白无常吗?伺候的不就是阎王爷吗?
白图见他说破,撇撇嘴,“侯爷想多了!”
“是嘛!”
说着宗政明月伸手探向他的怀中,白图下意识的伸手抱住自己胸前。
这才看到宗政明月伸手的方向是他怀里的那本画册。
白图赶忙伸手护住那画册,委屈的说到,“侯爷将属下关在这里,连看看画册也不允吗?”
宗政明月那伸出的手终是缩了回来,清淡的瞥了他一眼,“好色之徒!”
白图撇撇嘴,“食色性也!”
☆、山遥水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