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因为白天的事,在墙壁前徘徊。
“想做就去做好啦,干嘛犹犹豫豫的!”人影一闪,桓熠落在我的身前。
“翻墙是你的专利,我哪敢侵权啊!”其实啊,如果这是景王府,我大概就会冲动的那么干了,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我自然做不了主。
“怎么?怕我骗你吗?你该不会以为对面有张网或者什么陷阱在等你吧。”桓熠好像有什么企图,让我警戒心倍增。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踹过去试水!”如果他这么想要当我的引路石,我绝不会客气。
“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的,看来枉做小人。”
“是担心,还是来做信鸽传消息啊?”这里又不是黔香园,这个风流鬼三更半夜来翻墙,能有什么好事。
“本来想问问你今天怎么样,不过看你现在这样,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正色走到我身边。
“回去告诉你皇兄,不用再多做试探,一切如他所愿便是,可是不论成功与否,人我都要带走,而且不惜一切代价。”随着我的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的说出,身侧不远处潮湿的树干窜起高高的火焰。
“越来越长进啦。放心,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你要是疯起来,估计没有人能拦得住你。”桓熠赞叹了一声,用玩笑缓和我隐约的怒气。
“知道就好。”我袖子一挥,窜起的火焰随之熄灭。
“风火之力虽然诱人,可是皇兄不想再借力于巫术神力。皇兄所期望的沧麟国,根本不需要那些。”桓熠扶着刚才烧过的树干,因为没想纵火,我用的是冷火,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上面没有任何燃烧的焦痕。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君慕天就不必受那些无妄之灾了。”真的可以吗?
这个世界里,国师和他们留下的预言简直比宪法还牛,宪法还几年一修改,可是他们留下的封建迷信产物可没人敢去动。
“皇兄也是如此,我相信……”
这副傻乎乎,完全相信的样子真是不像桓熠,我忍不住打断他,“傻子一样,这么信任别人,万一他把你卖了,估计你还帮人家数钱呢!”
“皇兄不是别人。”
“你怎么样我不管,反正我不信他!”眼珠一转,我决定不再跟这个固执的家伙去纠结什么兄弟情义,这种情况首要保障的不是我自己吗!打定主意,我清清嗓子道,“所以,后路你得给我留好了!”
“有我在你还怕皇兄会为难你吗?”
“谋反这种事可大可小,你们再有把握也保不准能百分之百成功,而且就算成功了……谁知道你的好皇兄会打什么如意算盘!”我啥时候变悲观主义者了呢?可是到目前为止,我想出来的可能性大抵都是被抓了作为谋逆的主谋当场被正法祭旗啦,被扣押当做人质啦,被关了当火种……哎呀,真是想想就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那你要我怎么铺路啊?”桓熠大概也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