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外身边和他一起出差的乐岩,号称我国第二爆破能手。两个人协作,对北东新起的一支队伍进行特种训练。
身上的秘密传呼器响起时,正趴在树上的应尧之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三下。
不吉的预兆。
他打开传呼器。
“啼琅3号线,今日多云转晴。”应尧之淡漠的嗓音透过空气的共振变成电波传过去。
“啼琅个屁,应尧之,唐诺不见了!”
薛一琴的性子一向沉稳,少见这般一惊一乍,此时呼吸带的喘气声都清晰可闻。
应尧之手滑了一把。
“说清楚。”
另一头薛一琴快气死了!应尧之反应沉稳大气不喘一个,自己老婆丢了不带急的?!她更加确信唐诺是个受虐狂,家中夏天不需要开空调,因为应主管浑身散发凉意,自动制冷。
薛一琴尽量详尽地把她了解的讯息抛出。
应尧之深吸一口气,捏着传呼器的手掌心渗出细汗。闭目沉思稍许,低沉着嗓音开口:“139xxxxxxxx,赵卿,你联系他。再报警。”
赵……卿?薛一琴听过此人大名,最近被调到壹市的思想工作者,明降暗升,不日便有在肩章上再添一星的可能。前不久来啼琅视察,若她没记错,人事部林衫宜是他女朋友。
“你什么时候能赶回来?”这还是薛一琴头一回用这样不逊的语气与上司交流,平常他们除了毕恭毕敬的工作也不会有别的交集。
“抱歉,这边工作未完成我无法回来,赵卿会代我处理。”
“……”
薛一琴挂了电话,低啐一口,忍不住对曾直恺说:“等我找到唐诺,一定要叫他们离婚。”
应尧之挂了电话,对身边的兄弟说:“加大进度,我明早八点前必须赶回壹市。”
打酱油的兄弟冷汗直流。
眼前的一切有些涣散,应尧之闭上双眼,发现心中已经乱得一团糟,无数种可能被演算和推翻。
应尧之是一个奉献意识和家庭感极强的人。所以他习惯于在背后,默默帮唐诺处理许许多多的事。麻烦挡在门外,不要让唐诺接触。他希望能够提供给她一个温暖的窝。
可是他的工作是存在危险的。
四年前,“应尧之”三个字,上了w地区的暗杀名单。
他谨慎、缜密地处理着一切。
一步一步走来,退位幕后,到现在,甚至希望为家、为她去别的领域发光发热。
可是……可是……
就在他冷面拒绝北东的领导塞一群莺莺燕燕进包厢的时候,唐诺或许正被人跟踪、谋划……
手中的传呼器滑落在地。
三天。
从唐诺失踪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72小时。
根据壹大校门口监控可以得知,唐诺于周三下午4点15分出校门,5点49分抵达啼琅总部,6点28分离开,乘出租车到盘山公路,然后失去踪影。
唐诺的手机在山上路边杂草中找到,其上沾染着血迹,经检验,来自唐诺本人。
应尧之平稳了心神赶回来,听说此事便一直没合眼。
这件事没有通知双方父母长辈,剩薛一琴、曾直恺、田熙和林衫宜几个啼琅人在一旁协助警方。严刀则另辟蹊径,寻找壹市暗中的那一拨人。
赵卿在一旁协助,二人找到了大学时的默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