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和易彩儿不依不饶,直到他默默提交了申请,这二人方才罢休。
以后,是一条全新的道路。
应尧之不在的这几天,唐诺经历了极其痛苦的姨妈期。
想必真是因为这段时间心情压抑的连环反应,连带着体现在月经周期里。
痛到极点时直冒冷汗,瘫在沙发上什么都不能做。关键是这种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应尧之第二天一大早便离开,闺蜜们也各有各的事忙。
唐诺调出《生活大爆炸》,往常看着哈哈大笑的情节,这时候怎么都笑不出。
她痛得怀疑人生,直痛了三天。第四天她收拾收拾赶去学校,想必这段时间傅老和师兄师姐们都很想念她。
取快递的短信在唐诺出地铁站的时候收到。她脚步顿一下,换了个方向去取快递。
之后再回忆起这一天时,一切都很平静。
唐诺最近没有网购,心中对这快递存了疑虑,往常有投稿的杂志也有这样不联系便直接寄过来样刊,而她这学期并没有投稿任何杂志。带着疑惑输入取货码,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
唐诺有极为丰富的撕快递经验。
打开一看。
一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上面附了一张纸条,是应尧之的字迹:“糖糖,明晚六点,啼琅总部见。”
唐诺挑眉,看这架势,应尧之是在玩浪漫?
她不会走进啼琅便看到一片花海、蜡烛,然后被求婚,不对,然后就莫名其妙被举行了一场婚礼吧?
唐诺想了一阵,低头摸一下玫瑰花瓣,眉眼动容,荡漾着浅浅的笑意。
“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薛一琴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唐诺的室友黎佳佳。唐诺彻夜未归,前天晚上出门后一直没回宿舍,打电话、发消息也不回,我很担心她!”
薛一琴听到这,从浴缸里坐起身,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空气中,“她是不是回家了?”
“我联系她老公也联系不上,数学系的都说昨天一整天没见过她!”
“呃,你别急,我从啼琅内部联系应尧之,你继续联系着唐诺。”
薛一琴顾不得时间把面膜从脸上撕下来,打唐诺的手机果然是关机,微信不回复,qq头像灰色状态。调出曾直恺的电话号码,顾不及他今天下班后是要去一次父母之言、生命难以承受之重的相亲宴。
手机嘟过两声后被接起。
看来曾直恺不是很满意这次的相亲对象。
另一头,曾直恺这边确实进行得如同一场戏。
“曾先生的工作和月薪倒真是神秘。我不是没见过2大学出来的,30好几仍在国企拿几千薪水。就是不知道曾先生的工作福利和稳定程度比不比得上。”
女子走到窗前,恰好看到下方一辆灰色路虎·全新揽胜星脉。
“我猜那辆车的主人,该是个成功人士。曾先生,你工作这些年,买车了嘛?”
曾直恺保持着良好的修养,不摇头也不点头。
手机屏幕亮起,看到“薛一琴”三个字闪烁,他心里头简直有给她加薪的想法。
“喂?”
“老曾,你能联系到应尧之吗?”
“你联系应主管做什么?”
“急事,你别管,急事!”
“哦。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