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点,“我好得很,用不着。”
左孟挺直了腰背,固执的站在那里,“作为下属,来看望生病的上司,是应该的。”
林闱抿着唇,冷冷道,“那你现在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
简洁,明了,干脆,置人于死地。
左孟的一张脸瞬间白了个彻底,她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咬着牙,努力让音调听起来冷静一些,
“那我不打扰林总休息了,这里面的是粥,记得趁热吃。”上前放在了林闱伸手就可以拿得到的地方,再也支撑不起的转身就要走。
可才刚走出两步,左孟微微颤抖的手平静了下来,她转身,扬着毫无血色的脸,又走了回来。
林闱看着她,手中杯子里的酒不动声色的的扬了波纹。
然而,左孟的目光也正好落在了他手中的酒杯上,眼底带着一些好奇,
“啊,这酒看起来颜色很漂亮啊,给我尝一尝吧。”
不待林闱开口,左孟就伸手强自把那杯酒抢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烈极的酒入了喉咙,强烈的刺,只是那双深邃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雾,像是要下上几天几夜的雨一样。
他转目,看了一眼手边还冒着热气的粥,耳畔,是左孟的哭声余音绕梁,他缓缓的闭目,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你放弃了,没关系,现在轮到我来做坏人了。
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再睁眼的时候,林闱的眼底是爆发出的坚毅亮光,像是夺目的流星耀眼。
他伸手,拨出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hi,loon,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左孟开着车,并没有回家,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走进了‘流浪者’。
‘流浪者’是一家酒吧,老板是一位特别喜欢中国的英国人aaron,白日里他喜欢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天桥桥洞,寻找那些流浪的歌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