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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恪紧盯着她们看,凶巴巴的,那有劲的拳头紧紧握起,傅采苓和萧晴晴都吓得抖了抖。
“你们到底把蘩蘩怎么了?”
瞧瞧这凶巴巴的模样,傅采苓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面色惨白。
而萧晴晴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明真相,又觉得采苓姐姐说的肯定都对,于是开口道:“傅采蘩要死了,所以她才哭的。”
赵恪一听这话,脸色更加凶恶。
“死”这个字是可以随便说的?
诅咒蘩蘩死?
萧晴晴一初生牛犊,望见这么凶狠的脸色,也是吓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又匆忙与赵恪套近乎,“表哥,你别生气……”
同时还在心里嘀咕着,他好凶哦!就跟豺狼虎豹一般。
会不会下一秒就冲过来打她?
“萧晴晴,死这个字是可以随便说的?你敢说这么说,不怕我剥了你的皮?”赵恪开口说话,字字狠厉,又放开傅采蘩,一步一步朝着萧晴晴走来。
萧晴晴急了,转头看向傅采苓,慌慌张张道:“不不不……这是采苓姐姐跟我说的,表哥你别打我,你要打就打采苓姐姐。”
傅采苓匆忙道:“不是我,这话是晴晴说的,不是我说的。”
“是采苓姐姐说的……”
“是晴晴说的,跟我没关系……晴晴看傅采蘩屁股后面流血了,所以……所以才……”
“流血?蘩蘩流血了?”赵恪很快顾不得她们,转头望向了一旁的傅采蘩,见她抹着泪水,十分伤心难过,便上前去给她检查了一番,“蘩蘩哪里流血了?”
乍然望见傅采蘩屁股后面的血迹,赵恪心头一急,“蘩蘩,你怎么弄伤了?疼不疼啊?”
傅采蘩哭得厉害,“三哥哥,我没有受伤,一点也不疼,不知道怎么就流血了。然后她们都说,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赵恪想了想,“一点都不疼就流血了?蘩蘩你确定?”
傅采蘩点了点头,难过道:“嗯。”
一点也不疼就流血了?
难不成……
赵恪又很快想明白过来,这傅采苓和萧晴晴是拿这个做文章,吓唬吓唬傅采蘩呢!
若是简单的玩笑也没什么,可把傅采蘩吓成这样,哭得涕泗横流的,赵恪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先安慰道:“蘩蘩没事,你不会出事的,这个事是很正常的,代表蘩蘩长大了。”
流血了,代表长大了?傅采蘩听不明白。
很快,她瞧见赵恪上前去,凶巴巴地瞪着傅采苓。
傅采苓心头一急,吓得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又匆忙道:“怎么……我……我……是晴晴,是晴晴干的,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赵恪瞪着她,愤愤道:“晴晴年纪小,不明白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傅采苓,你这个岁数应该知道蘩蘩这是怎么了吧!你拿这个做文章,把蘩蘩吓成这样,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采苓慌张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了,惶恐道:“我只是跟傅采蘩开个玩笑,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管你是开玩笑还是做什么,你把蘩蘩吓成这样,你罪不可恕。”
赵恪愤愤地开口,又很快揪住了傅采苓的衣裳,眼中凶光毕露。
好似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啊!”
傅采苓吓得大吼了一声,面色惨白,眼睛也紧紧闭上了,她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