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悉了这些内情。”
杨蓁点头道:“据张大人说,耿德昌在获罪之前还曾有意要教坊戏班在寿宴上演出这出戏,想来也是为了震慑要挟泾阳党人。毕竟如此藏头露尾的东西,给外人听上一遍很难明白其中意思,只有泾阳党自己才会听得出端倪。”
徐显炀荡漾,回应着他肆意的亲吻,同样沉浸其中。回想片刻之前的心境,当真是天差地别,万一他真回不来了,于她而言无异于天塌了,诚王死不死,皇帝死不死,泾阳党们死不死,她哪还有心思去管?
一想到这里,就又觉得他来骗她着实可恨,杨蓁猛地脱离开徐显炀,狠狠一拳怼在了他小腹上:“叫你骗我,你个坏蛋!”
“哎呦。”饶是徐大人肌肉结实,小腹这种地带也禁不住如此突袭,一举被她打岔了气,心知这会儿自己越表现得难受才越好令她解气,他便捂了肚子一副痛苦不堪样。
杨蓁自也不信他真能被打得有多疼,撇了撇小嘴问:“你真打算立刻送我去昌平?”
刚已听他说了,早在见她之前,他便已差遣心腹去联系人手准备送她即刻启程。
“嗯,”徐显炀一手仍揉着肚子,一手弹了弹那张折好的名单,“你也看见了,这上面手里有兵的人可有好几个呢,再加上宁守阳,说不定这会子这群人就在商量如何调兵遣将动手造反,即使皇上这边及时做好防范,也难免叫北京城大乱上几天,到时这幢宅子说不定都要被人一把火烧了,你还是快走为好。”
杨蓁还是没说什么,其实她正在想的是:去了昌平就把稳么?当初李祥叛变那会儿,难道不会已经告诉了宁守阳他们徐显炀的相好是昌平小叶村的人?
可是顾念着他此刻要筹划的大事够多,她不想多为他添乱,毕竟除了避去昌平,她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去处。
她正这般想着,忽听徐显炀也来感叹:“去昌平也并不把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