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没她都一样。”
“真的?你真的一点都不渴望得到来自妈妈的爱吗?”语调上扬,凌珊止不住带上了几分逗弄小孩子时的调侃。
肯德绷直了脸,一字一句咬着牙,想要加深自己肯定的语气一般,“一、点、也、不、想!”
“哦?是吗?”凌珊挑了挑眉,故作不经意地说道:“那为什么有几次我看到马丁的妈妈来学校时,你明显很想要亲昵啊~”
“那是因为我和马丁幼儿园的时候就是同学!他母亲一直都对我很好,很照顾我。”仿佛想要彰显出自己的气势,不被戳破什么,肯德不自觉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当然,在大人面前,这种来掩饰自己心虚的方式一眼就被看透。
“这样啊……那,你有些时候是不是也会想着,如果我的妈妈也像马丁的妈妈一样就好了之类的?”
“我,我……”肯德半天憋不出一个字,随后又像一只被一针戳破了的气球一样耷拉下了肩膀,“那你呢?如果这种事情放在你身上,一个从来都不照顾你的母亲,你还能接受她吗?”
“接不接受是一回事儿,渴不渴望那份爱又是另一回事儿……说真的,我没有经历过你这种情况,既然不能切身体会那么我也不会批评你是错误的。但是……”抬头看了看今晚挺灿烂的夜空,凌珊笑了笑,“但是,只是觉得,能够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一个生命并且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就已经很伟大了,不是吗?”
沉默了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身旁的小家伙低着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凌珊止不住问道:“诶,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能听懂吗?”
“我又不笨!”原本情绪平复了不少的肯德又气鼓鼓了起来,不过看起来倒是有精神多了,“还有,你刚刚说的匈牙利语,里面有好几处语法错误!”
“……臭小子。”
……
遛完狗又把肯德送回家后,凌珊也回了自己公寓里。
一上网,看到半个多小时前伊诺克在赛事的新闻发布厅接受各路记者赛后采访的视频已经上传了。
开头的大多数问题都是千篇一律,什么“恭喜你取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你觉得自己今天哪方面做得比较好?”“对手今天的状态如何,你如何评价他?”“下一轮你要遇到的对手是谁谁谁,展望一下和他的交战吧。”……总之,基本上逃不开这几个固有问题,凌珊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也不知道伊诺克这个当事人烦不烦。
不过,今天这次赛后新闻会,就在快要结束时,一个不知道是哪家媒体的记者突然发问道:
“伊诺克,今天你的球员包厢里,我看到第一排有一位戴着墨镜和棒球帽的年轻女性坐在你母亲的身边,请问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一出,全场的兴奋点显然都被点燃了。
伊诺克笑了笑,给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你猜。”
意识到伊诺克不会轻易松口,那个记者却是仍不死心,继续步步紧逼:
“可以问一下你和你的女朋友感情怎么样?现在幸福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