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快乐起来,至少离别的时候,他看自己是如看邵春妮一样的样子。
“你说害怕爱上我,更害怕不会爱上我。看来你是对的,你终究是个懦夫。”李雨芯对着窗台竖起一个中指,所有开头的美好,都在三年以后的今夜,在这一个指头下,再不会被想起。
李雨芯几乎哼起歌来,离开他的身旁,自己突然成为了那个普通快乐的自己,再不用在他太过深刻的人生理论里活的如他一般拘束。不用因为他被另一个男人束缚的意志,远离可以发泄心情的大风和烈酒,从此拥有了自由,就不会再在有他的世界里孤独。偶尔或许能想起他的故事,让自己用旁观者的身份去感叹,为他的执着不放,折磨自己而敬佩,却再也不会愁肠满腹,连自己也折磨在其中。
小区门口,孤独的亮着一柱路灯,路灯下站着孤独的人。没有风,她却像被冰冷的夜风吹动,冷得颤抖不停。李雨芯释放开的内心陡然紧缩,像是又被他放在窗台上的手臂狠狠抓住。她与那路灯距离十二米,与那路灯下的女人距离也是十二米,就不敢再往前走,而是回头,看远远的那处高楼,高楼四楼窗口的灯光有些昏暗,模糊的依旧能看到他放在窗台的手。李雨芯以为的,他终于因为自己的离开而隐藏不住的不舍,此刻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她提不动手中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散落在脚边。路灯下的女人在他抬手拒绝的无助里霸道的走来。是的!霸道,一如既往,目中无人的霸道,李雨芯像是做了亏心事,想要逃。
邵春妮蹲在李雨芯身旁,将散落的杂物捡起,递到她手边,和声问“为什么突然离开?”
李雨芯不答,她知道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已经再经不起任何折腾,我以为我离开,就带走所有的曾经,你能如他一般的固执,然后治愈他心里的不安。”
她好从容,从容的说着如他一般道理深刻,逻辑清晰的话语,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点头赞同,并发自内心的为她鼓掌。可是她凭什么能在决绝的哭泣着离开的时候不滚回去她属于的山城,而要堵在自己如她一般离开的路途上。更让人想要嘲讽的是,她是背叛的先行者,又怎么能如此责问自己!“他深爱的你能离开,为什么他根本不在意的我不能离开?”
“因为他是邪恶的罪人,而我是让他变成罪人的罪人。所以我要离开,不能不离开,而不是我要离开。”她淡淡的说,说话好像让平淡的夜色天空乌云又散开了去,有一道可以透漏月光的痕迹。
“你要离开!又不是要离开?到底你心里是犯了什么魔障?我受够了你们俩个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比别人懂得更多的道理?”李雨芯没有回头面对邵春妮,一直远远的看着那处有他身影的窗台。
“这不是道理,而是伤痕。我以为我与他情深缘浅,相信你与他情浅缘深。看来我又错了,他一心里只是个贪婪爱情的人,又怎么会在乎缘浅缘深这样的鬼话。”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李雨芯没想到自己心里还会为他而痛。
“算是帮我一个忙,让他爱上你。”邵春妮弯下腰,恳求里恭敬的行礼。李雨芯看着眼前并不完美的女人,心中的怒气里有许多羡慕。但她心中才释然了关于他的一切,又怎么能再回头往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