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出以前说过无数次的话语。”
李雨芯蒙住了左耳,她不想听邵春妮的解释,不想知道她这似是大彻大悟的生活之后对于爱情的感悟,可手机在右耳,蒙住了左耳,只能让邵春妮的话在脑海中回荡不休,她只能苦涩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为自己平淡的辩解“他说爱情不应该是习惯,眷恋,而是发自内心深处需要的却将彼此当做灵魂的全部。”
李雨芯丧气了,邵春妮是个语文教师,又拥有他的爱作为后盾,她终究是不败的,要取胜也很简单,她回答“毕竟我们曾是让所有人相信最完美的恋人。我也不敢再谈与他的爱情,但还能给他想要的习惯,眷恋。”
那就是他需要渴求的全部,李雨芯无比的确定。只需要看到那一眼他在她的身旁惬意的入睡,比对他一个人在小卧室里扭曲痛苦的睡眠就能得到最清楚的答案。只是这答案,拥有能刺穿心脏的力量。李雨芯慌乱里挂了电话,抬头看着店门前脸色担忧的男人,再记不起这个男人也拥有的任何温暖,看他担忧的双眼,那张脸竟是说不出的丑陋,让人反胃呕心。电话放在了柜台上,李雨芯没有说话,抢走了男人手中的车钥匙,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不是属于她与眼前这个男人的,李雨芯觉得自己犯了罪,应该被人指责痛骂的罪。然后,不顾男人眼中的绝望,抢走了他兜里那个房子的钥匙。
李雨芯冷冷的笑着,发动了车子离开,那是嗤笑,耻笑,嘲讽自己用属于他的东西成全了自己的安然。这太可怕了,转变来得太快,从邵春妮电话打来的瞬间,邵春妮就从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变成没什么不对的女人,而自己变成了一个庸俗的拈花惹草的女人,那个男人从温暖变成了炙热,应该被人用炙热的眼光嘲笑加以手指指点的罪恶附庸。
急急的回到了房子里,温馨的感觉依旧在,李雨芯咆哮着把卧室中相框里摆满的自己的照片扯出,全都撕成了粉碎。将房门一遍又一遍的确定锁得严实,才躲进了浴室里,任由冷水冲刷自己,无论肉体还是灵魂,在他的房子里,她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污秽不堪。她没有勇气再躺在右边相框卧室的大床上,而是乖巧的躺在左边卧室的床上。被子蒙着头,轻轻的害怕有人听到偷偷的哭泣。任何能想到的能用来安慰自己的现实事例都不能再成为真正的理由,即使他从没有接受过自己的爱,那也是背叛。
隔天醒来的时候,李雨芯软软的倒在沙发里,她知道自己其实同邵春妮一样的无助,或许好一点的是,邵春妮存着他的号码,自己存着的却是云容云生的号码。本该是预示着俩个女人与他的紧密的深浅程度,却在这时候变成了谁能拥有救命稻草的幸运。
云容接通了李雨芯的电话,只说了一句话“他到底要闹腾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要让身边的人都活不下去了才罢休吗!”其间愤怒如此的清晰,李雨芯还记得那个山顶初见,那样厌恶他的姐姐的表情。而后也没有变化,姐姐在愤怒里很快出现在了房子里。天黑以前,云容就急急的赶来了,坐在沙发里生闷气。许久,才叹息着问李雨芯“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在省城有了自己的房子车子,存款应该也不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连带着给我和云生的钱都足够我们姐弟俩在这城市里拥有一个家,他已经做到了一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