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林子继续盯着,将宣室殿的事无论大小,随时禀报。”
回到椒房殿,太子便忧心忡忡的上来问道,“母后,怎么样?父皇真的要因此事废去我吗?”
王政君看了看他,这个往日意气风发的儿子此时也是双眼通红,一筹莫展到嘴边责备的话只剩一声叹息。
“本宫连宣室殿的门都没有进去,倒是遇到了史丹,他说陛下确实有此意,但是只在气头上,一切都说不准,侍中会召集众位大臣商议解决此事,尽力劝谏皇上。”
刘骜颓然的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凳子上,一脸的黯然终是什么都没说。
申时,天色渐暗,宣室殿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只有恭王离去,而傅昭仪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陛下。
王政君越发的坐不住,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皇上向来喜爱傅芸,让她在皇帝耳边尽献谗言,这件事只能越来越糟,当下她决定前去见皇帝一面,纵然不会扭转此事,也要尽力劝解,不能由着傅芸一味撺掇。
申时过半,王政君又一次至宣室殿求见,令她意外的,这次并没有等多久,内侍臣便将她请了进去。
她心下大喜,整理仪容,步入殿去。
宣室殿她实在来过无数次了,但没有哪一次向现在这样忐忑,慌乱。纵然他们去夫妻,她的一切,太子的将来都只在这个男人的一句话中,她感到深深的无助,也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只有大权在握,才能恣意,随心所欲的活着。
不知道皇帝会怎样处罚刘骜,而她能做的,只是期望皇帝记起他们那点可怜的夫妻之情,父子情谊,的苦笑。
两人擦身而过,她走的极慢,将史丹沉静的话语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