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傅,太傅在抱着那我过去养的那只小毛球,小毛球看见了我,从太傅怀中跳下跑向了我的脚边来回蹭,似乎在诉说着思念。
“姑娘?”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洒在太傅的发髻上,他的眼睛里像闪电般闪出一道喜悦的光芒。
“那个……那个我来看看你。”
太傅眼神又带着一抹温柔。
“我要离开燕国了,所以……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快被刺骨的微风吹的有些傻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路上小心。”太傅笑颜笑得温柔婉约。
我跑向了他,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腰,如梦如幻又如鬼魅似的蜃楼紧张,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我爱你。”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说罢松开了他的腰,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太傅没有唤我,没有追上来,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一般。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幽魂还趴在我身旁熟睡,仿佛死去一般,感觉不到呼吸,我皱着眉近在咫尺的低头打量她,过去没有仔细看她,她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很美,忽然她慵懒的睁开了眼,狐媚的双眼,妩媚妖艳眯着我。
我转头望着窗外,雪停了,天色似乎要晴朗一些了,我收拾停当出了门,发现门口有辆马车,除了荆轲还有一个十五六模样,和我差不多高,刚而不硬,柔而不阴的应该便是秦舞阳了。
“这位是燕国贤将秦开之孙秦舞阳。”
荆轲为我介绍,我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发现马车里有个木盒子,荆轲见我敲到那盒子,便往里面推了推,“这是给秦王的礼。”
历史上记在荆轲带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首级,前往秦国刺杀秦王嬴政,这盒子里定是装的是樊於期首级。
马车行驶,高渐离和少数宾客穿上白衣白帽,到易水边送行,号角吹起,我在马车里没有出去,我的心随着那旋律一起颤抖。
只听荆轲一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在我听来如此悲凉,众人皆垂泪涕泣,荆轲拉着秦舞阳便上了车,荆轲驾车,秦舞阳上了马车看着我,桀骜不驯的道,“真不懂荆大人带个累赘做甚。”
我抬头撇了他一眼,小孩子不和他一般计较。
“到时候可别吓哭了。”
秦舞阳越来越猖狂,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我径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越是嘲讽的笑,嘴角是残忍而充满自嘲的笑。
我慢慢握成拳,却又最终松开,轻叹一口气。
“我十三岁就杀人了!”秦舞阳得意洋洋地从鼻孔发出了哼哼的笑,“不像你这种老弱妇孺!”
我看着他,用一种一阵极力巨大杀气看着秦舞阳,如此浓烈的杀意啊,胜过千军万马,秦舞阳一愣,随即又嘲笑道,“除了瞪眼你还会做甚?”
我迅速的狠狠上前按住他的脖颈,秦舞阳眼中瞬时慌张起来左手准备掐住我的脖子被我反手扼住了左手,从腰间抽出匕首,“啊!”秦舞阳大叫一声,匕首直直的插入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荆轲听到声音随即停下了车子,瞧瞧车里发生了何事。
“闭嘴!”
我起身,拔起匕首收回腰间,只留下惊魂不定的秦舞阳,荆轲竟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