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书里身着旗袍的女人,可这一刻她穿着少女的睡裙,慵懒随和。
真是奇妙,南昭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两种气质,左边迷离,恍若天涯歌女唱着“我有一壶酒,聊以慰风尘”;右边娇憨,正如高晓松歌词里“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的同桌的你。
“你是来这旅游的吗?”莫宋往日里并不算自来熟,可是今夜不知道为什么,有的话无比自然地就问出口了。
“本来是,后来……”南昭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几下,似乎在思考该用个什么形容词。“后来一个跟屁虫追来了,我赌气,干脆住了下来,没钱就去酒吧唱歌,反正也饿不死。”
莫宋被这个任性又可爱的理由逗得发笑。
那晚她们不知聊到了几点,似乎生活琐事对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更容易说出口,她们俩匆匆相遇,好像这场急促的雨,来了,走了。经此一别,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对方,秘密永远只是秘密。
雨停了,徐子琛在里面敲窗提醒莫宋该睡了,她才和南昭互道晚安回房间。
“她是不是还在外面?”莫宋被禁锢在徐子琛怀里,想转头去看看都看不了。
“窗帘拉上了。”意思是他也看不见。
“阿琛。”莫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住徐子琛。“人生怎么这么奇妙呢,s市有2000万人,偏偏我遇到了你,中国有14亿人,我都能遇到南昭。”
“……听上去遇到她更难一点。”
“可是世界上有60亿人,我只喜欢你!”
——对待醋坛子,要一天说50遍情话才行。
“唔,可惜太晚了。”徐子琛似乎有点困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嘶哑。
“?”
“随便折腾一下就天亮了还是不太好。”
“快停下!这不是通往幼儿园的车!”莫宋在徐子琛的骚话下瑟瑟发抖。
本次列车由于时间关系晚点,到达时间暂时未知,请各位旅客稍安勿躁。
云南的旅行进行了5天,海舌公园的小白马答答漫步,拉市海绿油油的水草招摇,不同于s市的闷热,云南的天是透的,地上仿佛都能清晰看到云的影子,气温也永远维持在20度左右,从大理到丽江,从苍山洱海到玉龙雪山,穿越山脉与河流,不舍地告别白族的热情,奔向纳西族的——
美食!
……
坐在从昆明前往b市看比赛的飞机上时,莫宋觉得自己至少胖了5斤。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莫宋背着郑愁予的诗,捏着肚子上的肉发愁。
“手感是好了不少。”徐子琛凑过来捏了捏她的腰。“之前也太瘦了。”
“古人说得好,上镜胖十斤,所以我决定回去就问童木平时去的健身房是哪家。”莫宋在心里打小算盘。
徐子琛沉默2秒。
“上午播音主持,下午健身房,晚上解说,我这是……空巢老人?”
“空巢老公吧。”
“你叫我什么?!”
“老公公啊。”
莫宋面不改色心不跳,调戏了就跑,真滴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安利,请慢慢享用:
第一段的歌词:《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莫宋朋友圈的“文案”改编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