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便大不一样了,楚凉国名义上归属大俞,但谁都清楚,楚凉是楚凉,大俞是大俞,楚凉国对大俞进攻,是进犯、是掠夺。
战火一触即发,这次的战场比先前硝烟更浓,血影更烈。
不过这场战争却是来得汹涌,去得平静。
当大俞秦寒带着大俞将士们在战场上苦苦坚守拼力厮杀时,我轻步踱进了翊辰的朝凌殿。
我之所以能够出了常安宫来到朝凌殿,是因为我托锁玉代我给翊辰传了句话。
“我可让楚凉国军撤兵。”
我着了一件最寻常的月白长裙,未作任何点饰,被锁在常安宫的几个月里,我一直这样惯了。翊辰上前托住了我准备行礼身子,开门见山:“你如何让楚凉撤兵?”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点距离,方才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坠,那银坠上密密麻麻刻着符文。
我将银坠递到翊辰面前,“这是楚凉国的天玄令,在楚凉,见此令如见国君,拿此令者,可号令三军。”
翊辰有些不可思议地接过天玄令,他细细端详片刻,抬眸问我:“天玄令我知道,但这是楚凉国的最为珍贵的密宝,为何会出现在你手上?”
“不是在我手上,是在竹桃手上。”
第一次战火飞天里,我无意中恢复了记忆,第二次硝烟弥漫时,恢复记忆的,是竹桃。
我其实早已忘了竹桃曾是个被从路上捡回来且似乎因受了刺,在霜儿十一岁生辰的时候,将天玄令赠给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