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着湿婆用一种接近碰瓷一样的技术倒在伽梨脚下,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库柏勒盯着那个画面看了半天,最后扭过头看着毗湿奴道,“为什么我觉得大天这个表情……很爽呢?”
“……各花入各眼。”毗湿奴也不能明说他也这么觉得,于是他歪了歪头,这么回答库柏勒道。
这位女神对于他来说是客人,而毗湿奴是个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写着“聪明”的神,他自然是知道库柏勒迟早要离开这里的,她是个非常特殊的女神。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喜爱这个女神,她始终不是属于这里的神明。
毗湿奴垂下头,莲花眼里带着一种在他脸上十分罕见的眷恋,库柏勒的行为并不像一个贞洁的女神——她甚至对众神推崇的“妻子的贞洁”嗤之以鼻。
然而这种冲突对于毗湿奴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本就是通晓这世间一切的大能之神,自然也能窥见未来的模样。
另外一边,阿佛洛狄忒变成鸽子飞过了千山万水,她哭泣着抖动白色的翅膀,被敬畏的称为库赛瑞亚的女神曾是奥林帕斯受尽宠爱的美丽女神,然而此刻她却变作鸽子,狼狈不堪的飞过广袤的土地,还有那被土地环绕着的陆中海洋,她飞过日月星辰,哭着求问每一颗星星:“你知道众神之母库柏勒殿下去了哪里吗?你若是知道,请垂怜告诉我吧。”她一直这样往东边飞去,直到听到尼萨山。
她终于看到了穿着美丽长裙的众神之母——她褐色的长发上装饰着灿烂精致的金首饰,手上带着美丽的金臂钏——她从未见过大神母穿戴过这么多的首饰,然而这里并不只有库柏勒一个人。
鸽子停在了藤蔓上,阿佛洛狄忒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美丽而庄严的,有着四个手臂的异族神躺在花床上品尝着众神之母为他端出来的不知名的香甜的饮料,她微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又折回原本劳作的灶台,俊美的异族神明坐起来,双目自带一份让人心生甜蜜的情谊——即使是外人,看一眼也觉得要融化在这纯洁如茉莉花瓣爱意里——他望着正在忙着准备甜品的库柏勒,嘴角含笑,如同热恋的少年,又自带着神明的威严。
那一刻阿佛洛狄忒似乎闻到了让她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那玫瑰花一般的,爱情的香味。
如果不是因为曾经惹怒过这位脾气暴躁的大神母一次,阿佛洛狄忒几乎要沉醉在来自那位美丽的异族神身上的情|爱的香味中,并且再次惹怒这位女神一次。
“女神,”毗湿奴突然抬起头来,望着藤蔓上的鸽子,“您有客人呢。”
“哦,我知道。”库柏勒随手将手上的奶油放在一边,她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只瑟缩着的鸽子身上,“阿佛洛狄忒,我真是好奇,你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鸽子抖了一下,化作一个披着轻纱的美丽女神,阿佛洛狄忒扑倒在库柏勒的跟前,双手抱住了大神母的膝盖泪眼汪汪的恳求——她若是这样望着任何一个男人,那个人必然不能抵御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而答应她的请求——甚至一些女神也不例外,“伟大的大神母,天上众神与地上万物的母亲呀,请您怜悯怜悯我这个同样当母亲的可怜女神吧,我那贪玩的儿子厄洛斯冒犯了您和您宠爱的子嗣们,请您原谅他,让他重见光明吧。”
当初洛基给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