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詹茵茵一时间竟然有点紧张了,以前他是虚无缥缈的魂魄,只有自己能够看见他,可现在他是真实存在的实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他可以自由的和所有人交流、沟通。
所以她特别慌张,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特别自私,可是就是忍不住这么去想。
“不喜欢。”赵时宪斩钉截铁。
詹茵茵心头一凉,好似被冷水泼了个全身。
“太小了。”
随后,赵时宪从兜里掏出一张房产证,推到她面前。
逆光一笑,温柔霸道。
——以上是赵时宪自己想象的场景。
赵时宪将合同推到她面前,清咳了一声:“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你们这个时代跟我们那个时代好像有点不一样,非得你本人签字,还要那个什么身份证。”
詹茵茵愣愣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合同,看着上面的小字喃喃道:“房……房子?”
“买给你的。”赵时宪嘴角一扬,“你母亲和弟弟不是住在你家吗,但你也总得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啊。”
詹茵茵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都咽了过去,过了好半晌才犹犹豫豫道:“如果是用的你爸爸的钱……”
“不是。”赵时宪很快回道,“事实上,我之前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光熙五年。
赵府。
“大人,您找来这些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究竟有什么用?”阿启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那一排人,惊讶道,“难道《千秋备要》里还有这些内容?”
赵时宪拨开阿启,淡声道:“你一边去。”
阿启委屈地站到一边,满脸无辜。
“大人,老朽虽然技艺粗浅,不过也是师承诸葛大师门下,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告知。”带头的一位老者朝赵时宪拱了拱手,不紧不慢地说道。
赵时宪走到那几个人的旁边,轻声道:“此次将你们这些高人聚集在一起,乃是有一请求,赵某平日闲来无事,喜好收藏各种奇珍异宝,传与我的后人。只是如今世道难测,难以保证这些东西是否会流入他人之手,所以,在此烦请各位高人研制出一种机关,唯有知道方法的人才可以打开,这样,赵某将宝箱深埋于地下,若是有朝一日被旁人掘出,也不至于落入他人之手。”
带头的老者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赵大人此言着实令人费解,既然是要流传给后人的宝物,为何又要深埋于地下呢?”
“这……”
赵时宪自己也是一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原本的想法确实不是要留给什么后代,而是想留给詹茵茵,到时候想办法将如何解开机关的方法写进书里,也可保她一世富足无忧。
只是老者如今这样发问,他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也罢。”老者捋着胡子,叹道,“赵大人为人之正派,老夫早有耳闻,无论赵大人有什么缘由,都与老夫无关,如今大人既将此事交于我们,我们自当竭尽全力为大人效力!”
身后的人连忙跟着表忠心,各自报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是啊赵大人,在下擅长在机关中暗藏杀机,若是有人强行破坏机关,定会在片刻之内暴毙身亡!”
“祝兄此举未免太过不仁,在下所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