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茵茵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好像所有人都在说茵茵你太幸福了,你是人生赢家,可是她自己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应缜有多么好,可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局面里。
“可是,我喜欢的人不是应缜啊,我有我自己喜欢的人啊。”
现场制片连忙追问:“谁啊?”
詹茵茵呆呆望着他,“如果我告诉你,是这部剧的原型赵时宪,你会相信吗?”
“……”现场制片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舆论的力量果然强大,好好的孩子就这么受刺忧心了一番,听说她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也不便多说什么,正要离去的时候,却突然被赵时宪唤住了。
“詹大人。”
詹裕没有回头,只是问道:“赵大人何事?”
“下官昨夜做了个梦,偶得一游戏,名为斗地主,想邀请詹大人一同切磋,不知可否?”
一旁还没有离去的程学之摸着一把胡子踱了过来:“赵大人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有趣的游戏,竟然不邀请老夫?”
赵时宪连忙道:“那是因为下官知道,程大人一定会不请自来的。”
牢狱。
井翊双手紧紧抓着栅栏,双眼充血,看着门外的神情冷漠的女子,绝望地喊道:“救我,救救我!云妃娘娘,救救我!我没有刺杀贵妃,是她陷害我的!”
云妃厌恶地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四周的人,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人便立刻退了下去,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到周围人都撤走了,井翊的目光突然变得疯狂了起来,两只手也似乎不再满足于抓着栏杆,而是想要靠近她,再靠近她。
“烟儿,你不能丢下我!”
“放肆。”云妃的声音冷漠如孤鹰,比雪山上的云还要遥远,“烟儿这个称呼,也是你能叫的吗?”
“烟儿……你别闹了。”井翊有些慌张地将头朝她的方向凑去,原本俊朗的眉宇依稀可见,露出苦涩的笑意,“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扳倒了贵妃,你就永远是我的烟儿。”
“那你扳倒了吗?”云妃冷冷看他,像是在看一块怎么也甩不掉的苔藓。
“我……”井翊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无边无际的苦涩蔓延而来,“烟儿,我为了你,连男人都做不成了,我不求你多看我一眼,只是……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你这话可就不妥了,可是本宫逼你做太监的不是?还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你现在是要怪到本宫的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