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她小声的说完,抬头看了眼刘浏,却见她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
“嗯,那个钱包用了很久了,我再买个就是了。”
刘浏说完还朝孟菲阳笑了笑,然后又叮嘱:“你别太累,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两个人的情绪都不高,一顿饭不温不火的就结束了。
刘浏开车回到家,看到江陆等在楼下,她摇下车窗探着身子问:“你在等谁啊?”
江陆别扭的说:“不等你等谁?”
“啊?等我干嘛?”
“等你当然是有事了!”
“哦…那你先等一下,我把车停好再上来找你。”
等刘浏停好车上来找江陆时,他已经调整好了别扭的心情。
“拿着。”
刘浏手忙脚乱的拿好他扔过来的盒子,抬头问:“是什么?”
江陆不回答问题,自顾自的说:“丢了的东西想找回来有点难,这个你先用着,不喜欢了自己去换。”
话音一落下,他扭头就走了,任凭刘浏怎么叫都不回头。
刘浏有些心急,站在楼下就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个全新的小羊皮口盖钱包,和她丢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呆站了一会儿,就拿着钱包回家了。
到家后,她做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昂贵的钱包,一声不吭的掉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每当在她碰到这种事情时,都选择逃避,一致闭口不提。好像他们都认为,这样的事情只要不提,她就会忘掉,然后慢慢的好起来。她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也只能一而再的装作不在意,以没心没肺的笑容掩藏着心里的悲伤。
其实她希望有人主动提及,希望有人主动安慰,这样她才可以明确的告诉自己:“你看,这真的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情,你可以难过,不用掩藏。”
她抱着双膝做了一会儿,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拿出手机拨通了江陆的电话。
电话接通,江陆平缓的声音传了过来:“刘浏?”
“嗯。”
“怎么了?”
“江陆,谢谢你。”
江陆在电话那头无声了笑了,“哭了吗?”
“没有。”
“真的?”
刘浏拿出镜子看了一眼,确定的说:“没有,眼睛红了,但是我没哭。”
江陆叹了口气说:“如果不开心,可以哭出来。”
只这一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心门。
“江陆。”
“嗯?”
“你想听故事吗?”
江陆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回答:“想。”
☆、初吻
“从小我妈妈就教育我,要知足,要感恩。她是个孤儿,所以对待我爷爷奶奶就像亲生父母一样,奶奶经常说自己生了一个好儿子,因为儿子给自己带来了全世界最好的女儿。在我16岁那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了。我爸一夜间就憔悴了很多,我妈也几次哭晕了过去,那个时候我也难过,但是看着他们那个样子,我更害怕自己遇到同样的事情。从那以后我就带着他们两个锻炼,我要他们发誓会好好注意身体,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在那之前春节,高更走了。高更去世的时候,我妈为了让我调整心情,带着我去海边呆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