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至于祁将军,最好是能当面见到,劝他收手,认清局势。”祁语然变得格外果敢。
“出乎意料,你怎么连将军府的恩情都不念了嗯?”景逸失笑的揉乱她的头发,“不过我们手中还有太子这个把柄,前几日我已将他转移到一个僻静之处好生供养着,总之,随时可用来做谈退兵休战的条件。”
“嗯不管怎么说,这次大战只要青冥帮的人去我就去,同为帮内成员,怎能不一视同仁呢?我还真怕瑾兰把你抢了。”祁语然不满的撇撇嘴。
“哟,吃醋了?我和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嘛好好好,带你去。”景逸宠溺的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先进屋,打仗的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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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带兵出战,在距渊城一百公里的所属领地桓州驻扎营地。
三日之后,战势越发紧张,两兵在领地中段交界处已有数次小的冲突交火。入夜时分,景逸和祁语然在荒凉的驻地帐篷内惊醒。一向警觉的他敏锐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杀气,“周围有埋伏,东侧有异常的响动。”
祁语然睡意全无,也顺势坐起,给景逸披上长袍,“要去看看吗?”。
他抓起长袍和袖剑,快步走出帐篷,“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紧急召集军队,做好迎战准备。”
她腾的站起,张嘴还想说什么,景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出一会儿,营帐附近传来的炮火声及厮杀声,虽离得较远,但依旧感受到那震耳欲聋的拼杀和掠夺。
她在营帐内坐立不安,换好衣物,最终下定决心要去帮助景逸。
刚迈出营帐,她就发现自己陷入了迷宫,此时是黑夜,入目之处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小帐篷,仿佛复制粘贴般,通向东侧的路,也是有无数条,宽度和弯曲度都不同,看似条条大路通罗马,实则一不留神会走错到姥姥家那就选一条最宽的路吧。
白天还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在马车里七拐八拐的就到了营帐内。可此时夜黑路又多,设计的路途如此复杂变态是要提防敌人找到总营帐吗?这下可先把自己人困住了。
她顺着最宽的路一路向东走,没出片刻眼前就出现了三岔路,这可怎么选依旧选最宽的吧,她就这么硬着头皮走下去,没多久循环往复,把自己绕晕了。大家在营帐外侧驻地打的火热,她在营帐堆里翻来覆去的绕不出去。
不管如何,确实离炮火声越来越近了。她不方便启用瞳术,那异能变形后太招眼,目标太大,而且给自己的行动增添负担。
这大概是她一生中最无能又小白的时候了,在无语的望着天空星辰时,她这样想。
一个暗黑的人影缓缓接近她,那人不但是脚步声,似乎连呼吸都隐藏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背后,释放了一击毒针。
她前一秒还在庆幸自己终于要接近真相,下一秒就被腰背上传来的酥麻感整的一头雾水。这是她手触碰到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