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庇佑,您忧虑什么。”景逸不急不慢的说道。
“七王指使你的?你从始至终都将我蒙在鼓里,成王败寇,乱臣贼子人人喊打,你们这是将我逼上绝路!如若起事不成,都将留的千古骂名!”景河气愤至极,他的前半生虽不说廉洁亲民,但至少光明磊落。
“您不必担忧,如若真是落得失败的下场,我会将所有罪名揽下,与景家脱离关系。”他平静的说道,“那皇族血统的顾家,命数已将至尽头。很多人没必要再去为他们卖命。”
景河面对景逸不急不恼,仿佛云淡风轻的态度,更加恼火,冷着脸甩手离开了。
傍晚时分,家丁来报,将军府祁远和祁勋到访。
祁语然一阵心慌,该来的总是会来,她该如何面对两人的追问。
景逸和祁语然一同去门口迎接,面子功夫依旧周全,客套的将他们迎进客房。
祁远和祁勋进屋后,不打算遮遮掩掩,开门见山道,“我们有话要单独和祁语然聊,请景公子先行避退。”
景逸环视了两人一眼,“好,半个时辰后我希望你们的谈话能结束。”他转身出了房门。
祁远严肃的盯着她,“景逸的帮派闯入皇宫将太子劫持了,此事你知情吗?”
祁语然如鲠在喉,想说什么,最终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知道。”
祁远依旧凝视着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景逸想谋反,而你知情不报,包庇反贼,与叛军同罪。”
祁语然嚅动嘴唇,“我”
祁勋见状,适时的安慰她,“妹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跟我们走,离开他,与他尽快和离,不能被莫须有的罪名缠身。”
祁远紧皱着眉头,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但又无法形容,“我们还在查找证据,暂时不能把景逸抓捕□□,然而时间有限,我们特地来将你救出泥潭,越快脱身越好。”
她没有言语,紧紧咬着下唇一脸阴霾,在隐忍着什么。
祁远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便宽慰道,“不必担忧景逸的威胁,有我们在,和离是一定能办妥的。也是我的错,当时就不该把你嫁给这个浪子,没成想他还有反叛的心思。”
“我不和离!爹,哥哥,从今以后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祁语然猛地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你说什么!”祁远震惊的看着她,“你不会被景逸迷惑了吧,那个人的话不能全信”
祁语然心想,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呢,就算那个人再怎么对她,她都没有退路啊,这一路无论是荆棘坎坷还是顺风顺水,既然选择了,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妹妹,听我们一句劝,跟着景逸,就是与将军府为敌,与皇族为敌甚至与天下为敌,你这是何苦呢。”祁勋不解的看着他,“和离后,再找什么样的男人也都会有,千万不能一时冲动,毁了自己。”
“你们说的我都懂,只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祁语然低下头,之后便跪在地上,“语然不孝,求爹和兄长与我划清界限,日后,也无须再为我费心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何如此大逆不道!”祁远气的从凳子上站起,拍着桌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跟我们走!”
“景逸!送客。”祁语然喊了一声屋外的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