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你目前的异能只是初级,这块玉石将觉醒你的所有能力。”
“我的能力大约是预知和通灵。”祁语然思索道,她能感受到某些人强烈的讯息,如死亡和求救。
“每成对出现的异能者能力都不尽相同。”景逸覆上祁语然的嫩手,将玉石的能量传递于她,“闭上眼睛,身心放空。”
她照做了,清除杂念,想象着自己与这股能量合二为一的感觉。登时,她能真切的感到一股力量缓缓流向体内,身体内部充满了跃动的小火苗,大脑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仿佛获得了新生。
然而这种充沛感并未持续多久,她便觉察到体内无数道能量无规则的快速冲撞,仿佛在与原体争夺主权,混乱感如潮水般袭来,要将自己吞噬殆尽,眼部灼烧感欲裂,“眼睛好疼疼”
她在床上无意识的翻滚,体内的躁动无法停止,“有什么东西,占据我”
景逸眸中酝酿着复杂的情绪,他起身拿了一块湿手帕,覆在她的双眼上方,“感觉好些吗?”
“我不要觉醒了眼睛好痛,身上有火在烧”她含糊的呓语,灭顶的痛苦即将吞并理智。
“觉醒过程是必然的周折,忍过去就好”他虽是这么说,眸中却是满满的心疼。
祁语然抓起覆在眼睛上的湿帕,甩到一旁,瞳仁在黑红间来回切换,眸中的泪竟慢慢变为血红色,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死死拽着他的手臂,“帮帮我”
景逸的心已沉入谷底,血泪,大凶之征兆,原体质承受不住能量入侵,已从身体内部映射出绝对的排斥,原是普通的能量已在体内泛滥不止,妖魔化了。如今,办法只有
“你我两者是互补之阴阳体,如我们可交合,将你多余能量引导于我,我再传输于你平稳能量,估计可逢凶化吉。”景逸捧起她的脸,认真的一字一顿道,逼迫她听下去。
“什么?什么”她在崩溃边缘的意识没有思考的空间,此刻的面容着实可怖,满脸血迹,猩红空洞的浑浊瞳仁,尚未清晰分裂。
景逸抓起那块手帕,抹去她脸上的血痕,“不哭了,我帮你好不好?你我已成亲,这种事”他顿了顿,“你不会怪我吧。”
祁语然恍惚听懂了他所说的寓意,略僵硬的放开他的手臂,哆嗦到一旁,眼中又不断涌出暗红色血泪。
“抗拒什么?”景逸些许心凉的再次凑近她,“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他走下床到案几旁端来一铜盆的清水,三四条手帕,蹲下身仔细为她擦好脸颊,并调笑的命令道,“不准再哭了,都不美了,当心我不要你,”他晃了晃几条手帕上的大片红色殷血,“你瞧瞧这可比染缸还厉害。”
许是景逸的玩笑性威胁奏效了,她强忍着疼痛,不再流淌血泪,眼前笼罩红雾般迷离的看着他。
由于担心下人见到此番情形会多嘴惹是生非,他将浸泡在血水中的手帕放下,将铜盆端离床边,亲自动手冲洗干净,清理了一番。安置妥当后,他回到床上,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美人,在下多有得罪,望多担待。”
他动手解下祁语然繁琐盛装的嫁衣外裳,华丽一掷,欺身而上,挑起她的下巴,“今晚本就是洞房花烛夜,幸亏还未错失这佳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