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要害,就事论事,对母亲只字不提,避重就轻的劝慰。
她必须一鼓作气,将计划和氛围推动再上台阶,火候还不够,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爹,女儿想替娘问一句,这么多年了,您想过她吗?”
祁远嘴角微微抽搐,脊背僵硬的挺直了,一系列反应全被祁语然捕捉在眼里。他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不言语。
祁语然故意痛苦,垂下头颅,半晌后缓缓抬头,“我怎么可能忘她栓住了我的心可是红颜薄命,走的太仓促了或许,她本就不属于这俗世吧魂牵梦萦之际,我还记得,那惊鸿一瞥,你说我会忘她的声音?我想,这世间再也没有如此动人的琴声,那么温婉如兰的声音,让我朝思暮想如果,你和她的心灵是互通的,”祁远端视着祁语然,不确定的开口,“就替我转告,我很想她,恨不得即刻去陪她。然而,我还背负着社稷鸿图,将相之命,只能苟且于俗世,担起应有的责任。希望她知晓,我始终始终心中只容得下她一人。”
祁语然听闻这一番话,感慨万千,眼眶不自觉的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女儿会转告的。”
祁远心疼的覆上她伤痕累累不堪一握的手臂,心中很不是滋味儿,“语然,爹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已对不住清儿,无力弥补,如今不能再执迷不悟了。从今以后,我不再禁锢你的自由,给你应有的名分,赐字璠瑶,与家中兄长姐妹一视同仁,如遇人欺侮,尽可告知爹,替你做主。”
祁语然眸中一震,不知是自己打动了祁远,亦或是他此次来早有打算,无论是何种,她能得到祁远的亲口承认,更甚一步的庇护,都是可喜可贺的好消息。
她忍不住流下了还在而已,我只是推波助澜。”
宛儿不太认同,“就算有旁的原因,也不能否认小姐有十足的魄力和胆识,敢于尝试,如果不是小姐的出谋划策,事情远远不会进展的如此顺利。”
祁语然轻笑了,“你的小嘴儿越来越会夸人了,是啊,终于要开始新篇章了。”她看向宛儿,“这样一来,我们必定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宛儿,你怕吗?”
宛儿坚定的摇摇头,“跟着小姐,宛儿什么都不怕。”
祁语然打心底里觉得,能遇上宛儿这么乖的丫头,无条件的相信她,支持她,是自己的运气。
十五天后,将军府传开一个大新闻,祁远要为十六岁的幺女祁语然庆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