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之余,握紧宝钗的手,道:“你这番话,把我们以往的情谊放在了哪?”
“我能逃出生天,全靠你与兄长相助,如今你们有难,我怎能坐视不管?纵然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派人寻你的。”
永昌公主起身,把早早便写好的一封书信交给宝钗,道:“你把这信交给”
原本是少女怀春的梦,彼时却如同伤口处新结的疤。
宝钗感觉到她握着信的手微微一抖,永昌公主的声音也随之低了下去:“交给贾琏,他他看了之后,会给你一个东西,你拿着那东西,去找北静太妃。”
“北静太妃见了,便不敢不去帮你。”
宝钗回到薛府,薛母眼圈红红,强忍着泪,道江城离京城千里之遥,消息难免不准确,指不定现在军队已经寻到了王爷,嘱咐她千万不要太过悲伤,好好保养身子。
薛蟠见了她,先让人抬上来了几个大箱子,打开一看,一箱衣服,一箱首饰,还有一箱,是薛蟠在做生意时搜寻过来的稀奇古怪东西。
薛蟠挠了挠头,道:“好妹妹,你知道哥哥嘴巴笨,不会说话,王府出了这么大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哄你开心。”
薛蟠拿起一件衣裳,就往宝钗身上比划,又从箱子里随手拈了支凤钗,插在宝钗发间,道:“不要你不要怕,哥哥养你一辈子,哪怕圣上削了爵位,哥哥也保你以后衣食无忧。”
宝钗抿唇一笑,一扫连日不快,看看衣服,又看看首饰,道“谢谢哥哥。”
母亲与兄长,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盔甲。
擦去眼角的泪,宝钗知道,外面的风雨再大,她也无所畏惧。
宝钗来到荣国府,贾母见了,先搂着她痛哭了一场,王夫人也跟着掉起了眼泪,恐她看了伤心,又连忙擦去泪水,好生安抚了她一番。
王熙凤彼时有着身孕,自然是不好见她的,派了平儿过来,温声细语劝了一番。
薛母毕竟是担着超一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知宝钗此时过来必有要事,与众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把人打发了出去,只留宝钗一人,问道:“王妃可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
“老祖宗还是这般聪明。”
宝钗故作为难道:“昨日我去瞧了三公主,公主”
宝钗低下了头,不好意思道:“公主托我向琏二哥问个好。”
“我也知道,凤姐如今正怀着哥儿,若让她知道了,不免又是一场闹,老祖宗若是为难,那就罢了,下次我见了公主,搪塞两句也就是了。”
贾母何等聪明,宝钗话音刚落,她便起了疑心,联想近日南安王惨败,太上皇有意削藩之事,一阵心惊胆战。
思索半日,贾母还是选择帮宝钗。
水汷在江城素的民心,纵然此时惨败,但以他在江城的影响力,太上皇也不敢追究太过,反而更会善待宝钗,以图江城数十万的兵力。
薛母叫来鸳鸯,道:“悄悄地去,把琏儿叫过来,若凤姐儿问,你就说我问琏儿她的胎象。”
鸳鸯应了一声,一路来到贾琏所住的院子,迎面正碰见贾琏,身后跟着旺儿。
鸳鸯打了个手势,贾琏见了,撇下旺儿,走了过来,笑嘻嘻问道:“姐姐找我?”
鸳鸯见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便冷了脸,贾琏见此,忙收了笑,鸳鸯方道:“老太太找你,你悄悄地去,别让旁人看见了。”
贾琏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