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差点没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见到钟罄来,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高手在民间,这保安大叔不去当警察真是屈才了。
叶丹接过钟罄手中的包,顺手再给钟罄整理整理帽子,熟捻而自然,钟罄也被照顾习惯了,以前没觉得怎么着,但今天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钟声声笑着看他俩,眼底是深深的羡慕,也不知道她爱的那个人,在她这一生中会不会有帮她整理帽子的那一天。
钟罄咳嗽两声,罕见的红了脸颊,偷偷的伸手扯扯叶丹的衣摆,然后道:“走吧。”说完便先走了一步。
叶丹对钟声声礼貌的笑笑,然后大步跟上钟罄。他虽然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钟声声,心中却没有任何想法,他想得很清楚,这些年和他相处的是住在钟声声躯壳里的钟罄,和他有着美好回忆的也是钟罄。
钟声声双手插在大衣兜里慢慢的跟上。
在烈士陵园买了束白菊,钟声声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虔诚的往钟城的墓地走,叶丹和钟罄跟在她的身后。
天空黑压压的,云层似乎在翻滚着,大雪飘飘洒洒的落下,飘到地上便融化了。
到了墓地,三人在墓前磕了头,然后钟罄拉着叶丹离开,给钟声声和长眠于底下的钟城一个独处的机会。
走的远了,钟罄回头看了一眼,钟声声坐在墓前,额头贴在冰冷的墓碑上,侧脸贴着墓碑上的照片,钟罄鼻子一酸,险些掉泪。叶丹搂着她的肩膀。
回去时雪已经停了,下山的石板小路湿了一层,三人一路无话,就那么沉默着。
“阿罄,你们回去吧,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再跟你回家。”坐上回学校的地铁,在换乘站的时候钟声声道。
钟罄默了一瞬,然后点头说好。
分开后,叶丹和钟罄拉着手随着人流走。
“别多想了。”
“嗯。”
两天后,一行人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一下火车,众人都觉得活过来了,南方的天气暖和舒服得让人直想唱歌。
到了家,钟罄以要去扫墓为由没去叶家寨,在钟罄回到家的第二天,钟声声也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两人趁着集买了祭拜所用的香烛纸钱,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出发,去了钟爷爷钟奶奶的墓地。
因为许久没有人打理,墓地四周涨了很高的草,草将坟墓淹没其中,两人也没说什么,拿出镰刀开始割草。割完草已经将近中午,钟罄将自己背着的背篓中的饭食瓜果拿出来分别摆在老俩口的墓前,钟声声从割完草以后便跪着,一动不动。
摆好饭倒了酒,钟罄再从钟声声背的背篓中拿出纸钱,在墓碑前的石板上点燃,一个点完了,又去点另一个的。烧完纸,钟罄跪到钟声声身边,两人一起磕头。
祭拜仪式完了,钟罄拿起锄头,在钟奶奶墓前三步远处开始挖,不一会功夫便挖出一个小坛子,坛子不大,大约能装二斤酒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这坛子酒酒一直没挖出来。”按当地风俗,每个人下葬之前,都会在墓碑前埋一坛子酒,头七的时候便起出来由家里的后人喝掉,寓意为佑护后代。
钟奶□□七时钟罄来了,想了又想,这坛酒还是没有取出来,她想等到声声回来了再来喝,原本以为这天会等很